“谢谢……”
夏浅画送完糕点,又把自己众多拨浪鼓中的一个送给她。
“可好玩儿了,我从三岁玩儿到现在。”
南宫云裳接过拨浪鼓,茫然的摇晃两下,才想起来这东西是哄幼儿的,可幼年时,根本没有人拿拨浪鼓哄她。
“谢谢你,浅画。”
夏浅画憨笑两声,挠了挠后脑勺,“我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
“云裳,我的名字。”
夏浅画默默复读,“好名字,诗情画意,云想衣裳花想容。我以后叫你云裳姐姐。”
南宫云裳抿唇笑了,“你继续叫我姐姐就好。”
“好的,姐姐,姐姐!”
南宫云裳发现,这个小女孩儿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在别人那里就只是称呼的东西,到她这儿,却体现着满满的诚意与快乐。
可能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就会如此快乐,非常简单的满足。
在她出神的功夫,夏浅画绕去桌案前,看到纸上临摹的诗词。
“姐姐在习字?”
南宫云裳赶忙过去,想要收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她对自己的字尚不满意。
“姐姐写的很好啊。”
夏浅画直觉她似乎不想提及这些,又换了个话题,“姐姐会画画吗?”
南宫云裳摇头,她还没有学到作画,才学的诗词。
夏浅画当即研墨展纸,在她面前,画了几笔。零散的笔画最后奇迹般的组成桃花的模样。
“这是桃林画法,还有梅花的画法。姐姐想学吗?我可以教你,不收钱。”
南宫云裳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桃林图,头一次直观的体会到夏府神童为何被称作神童。
“我想学。”
夏浅画扬起下巴,可有成就感了。于是,她开心的开启教画,每天来,除了送东西就是教南宫云裳画画。
教了没几日,她就在南宫云裳不似孩童的神色中寻到了一丝孩子气。姐姐画不好的时候会自己跟自己生气,画好了又开心,终于像是个九岁的孩子了。
当南宫云裳成功的画出一朵梅花时,高兴的拉着
()夏浅画转了一圈,屋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姐姐学的比我快多了。()”
夏浅画由衷赞美道。
南宫云裳被她夸的不好意思,不要打趣我,我怎么能和苏州夏府的神童比??()?[()”
“才不是。”
夏浅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煞有介事道,“虽然我年纪小,但是看人可准了。有一次,我家门前来了一个行乞的男子,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的。果不其然,没过两日城西出了命案,官府抓到的凶手就是那个乞丐,据说是嫌弃人家给的银钱太少,要了一次,第二次人家没给就怀恨在心把人家孩子给杀了。”
南宫云裳觉得神奇,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坏的?”
“看他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睛真的骗不了人。”
夏浅画想了想又说,“就算有隐藏,也会有暴露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