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邪事独孤擎双目赤红只恨当年一念之仁,没有取了他的命。独孤惊与一众叛徒早就服过解药,是以这些迷香对他们没有半点效用。他们抽刀先行将离他们最近的却邪堂弟子诛杀当场独孤惊示意其他人继续屠杀其他四大世家的人只要把独孤擎的命留给他便好。“父亲曾说我骨骼惊奇,是练武奇才就为了这一句话你便对我动了歹念。”独孤惊提刀逼近,独孤擎提不上内息只得下意识地往后退。独孤惊步步紧逼,眼底满是哀戚“你伤我便罢了,原本我就对掌门公子毫无兴趣……可为什么?”他的刀刃骤然指向独孤擎,“你连我娘都不放过!”世人皆知,这两兄弟并非一母所出。当年老掌门尚在时,娶过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妾殊死搏无常伍不敢轻敌能力抗迷香至今尚有如此战力,沈漪绝对不是简单人物。他匆匆回首,回看地上倒着的独孤惊原以为沈漪只是把他击倒在地可现下定睛一瞧,竟是崩碎了他的喉咙要了他的性命。如此强大的内息无常伍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挥手指向了沈漪:“教主有令抓活的!”却邪堂那些个叛变弟子听令行事,放弃继续追杀其他三门弟子霎时将沈漪围在其中。沈漪腰间针囊空空,眼看就要赤手空拳一战,正当此时,萨珠将手中金针往沈漪身前一抛,高声一喝:“接住了!”她顺手接住的刹那夜离雀以针自戮的画面冲上心间。沈漪不由得紧闭双眼,哪里拿得住这枚金针。金针落地,叛变弟子便攻了过来。“阿漪!当心!”李忍不住大喊出声。沈漪闻声而动即便尚未睁眼,也能辨听准确这些弟子攻来的方向。她掌风呼啸一式“采金莲”朝右拍出掌心炽热的炎息像是烙铁一样烫在了那弟子的心口霎时烙出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萨珠大惊天佛门绝对没有这样的内功心法。李伯陵却目光阴下他知道这是什么功夫陡然心生一计轻轻撞了一下身侧的李,“把剑给她!沈姑娘死不得!”李得了父亲允准,当下便将手中的长剑抛向沈漪。无常伍看准时机,飞起一脚,将长剑踢远。忽闻耳后响起一道凌厉的掌风,无常伍惊忙躲开,堪堪避过了沈漪的一掌。她掌风如热浪,即便没有打中身子,也能感受到她体内躁动的炎息。沈漪遭逢大变,原本就心绪混乱引至内息逆脉,如今强提炎息与无常伍搏命一战,数招下来,只觉脏腑如烈,炎息每随心跳搏动一下,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脏腑间烙上一下,痛得她忍不住咬紧后槽牙。无常伍借着月光看清楚沈漪额上的冷汗,便知她不过是在强撑。他心中大喜,今晚拿下沈漪的大功算是落在他手上了!“咳咳。”沈漪左右双掌拍开,热烈的掌风左右荡开,齐着地上的泥石掀起两道细坑。那些叛逃弟子一旦沾上,便被这掌风一瞬崩开血肉,捂着痛处哀嚎倒地,呜咽不休。浓郁的血腥味不断顶向喉口,她在结果了三名叛逃弟子之后,终是张口吐出一口血沫。痛楚更烈,她不禁弓起了身子,没有《阴蚀诀》的寒息调和她体内的炎息,她只觉自己快要爆体而亡。原来被内息反噬是这样的痛。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妖女,想起那些她与她相处的日子。心绪动荡,内息混乱。沈漪身子摇了摇,险些翻倒在地。无常伍看准了机会,一振手中兵刃,朝着沈漪的右脚脚腕挑去。先废她的右脚,再废她的左脚,只要她站不稳了,便无法再逞能下去。沈漪余光瞥见了兵刃来袭的寒光,她强提炎息,一招“鲤鱼翻身”旋身凌空避开无常伍这一刀。无常伍没想到这种时候,沈漪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手。可沈漪并没有给他补刀的机会,落地的同时,足尖一挑,将李的长剑抄在掌心,剑锋迎着月光一震,发出一声刺耳的剑啸。无常伍欲去捂耳,沈漪剑锋已至他心口前一寸之地。他连忙张臂后跃,沈漪剑锋探前,挽出一朵剑花,霎时绽放出炎光无数,像是烟火星屑。那是她强催而出的内息将剑锋崩碎当场,碎片为矢,在沈漪的内息催动之下,在无常伍胸前一寸之地弹射开来。无常伍哪里躲得开这样的招式?只得运起《沧溟心法》护体,妄图用阴寒之气震开这些剑屑。沈漪的炎息初遇阴寒之气,非但没有削弱半点,反倒遇寒越炽,剑屑更快钻入他的心口,穿胸而过。炎息与寒息本是双修相生之劲,炎息与寒息互不伤害,相辅相成。可《沧溟心法》的寒气与炎息并不相容,无常伍修习的层数并未到顶,所以沈漪的炎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寒气吞没化尽。无常伍至死不明,为何一颗温玉丹,便将沈漪的功夫提至如此可怕的境地。即便沈漪已逼近走火入魔的边缘,她还能有这样强大的战力,他纵使不甘,也知今晚是劫数难逃。当沈漪将那半截残缺的剑锋划过他的喉咙时,无常伍除了合眼到底之外,再无任何挣扎的可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