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晔勾了勾唇角,“不会。”
听到楼下的声响,任夫人轻手轻脚地走下来。
她似乎已经很久不曾休息好了,脸上带着深深的倦容。看到锦晔后,她愣了愣,“这位是……”
任守成介绍道:“这位是厉锦晔厉大师,就是我前两天跟你说起过的,表妹夫介绍的那位大师。”
闻言,任夫人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锦晔一眼,这位大师还真年轻啊。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了汽车驶来的声音。
听到声响,王妈探首朝窗外看了看,只一眼便急急忙忙走出去跟任守成报告——
“老夫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屋外五个身穿黑色牧师服的外国神父提着方方正正的老式皮箱跟着任老夫人下了车。
任老夫人比锦晔预想的要年轻许多,许是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五十出头的模样。就见她恭恭敬敬地领着几位神父进了屋。
一进屋,神父们便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将这屋子里的人全都扫视了一遍。也许是因为锦晔的外形格外出色,那个大胡子神父还看了他好几眼。
“whereisshe?”
没有看到此次的驱魔目标,为首那个最为年长的大胡子神父转身询问任老夫人。
闻言,任老夫人连忙带人去楼上任瑶的房间。
丹尼尔神父是梵蒂冈的首席驱魔师,经过他手处理过的驱魔案件有上万起。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东方国家进行驱魔仪式。
说实话在刚接到主教的通知的时候他是有些犹豫的,到底要不要去。
毕竟教区每年都会收到成千上万个恶魔附体的报告,然而绝大多数人最终被证明只是得了一些精神上的疾病。
而且此次驱魔的路途遥远,万一白跑一趟也挺浪费时间的。
然而在看到这位美丽优雅的任女士的苦苦哀求后,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于是便应承了下来。
走进女孩的房间,只见原先整洁的墙壁被涂画得乱七八糟。配上密不透光的遮光窗帘,更显得屋子阴暗瘆人。
就见卧室的那张小床上,一个骨瘦如柴的东方女孩一动不动地
躺在那里。同时,她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给束缚住了,手腕脚腕间还带着青紫色的淤痕。
一旁的任老夫人用英文解释:“不这样绑着她,她会自残。”
“自残?”
闻言,丹尼尔神父又询问:“她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任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吧。她每天晚上不睡觉,闹得厉害,我们只能给她打镇定剂。”
了解了情况之后,丹尼尔神父表示了然:“我知道了女士,现在请交给我吧。”
因为驱魔仪式得在密闭的环境里且不得有外人在场,将神父带到地方后任老夫人便下了楼。
看到坐在沙发上吃着薯条喝着可乐的锦晔,任老夫人脸上的笑便渐渐收敛了。
从进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家里多出的这张新面孔,只是碍于当时神父在场不好问,如今把人送上去了,她当然要把这一切搞个明白。
“守成,这位是?”
“这位是表妹夫介绍的玄门大师厉先生,我先前跟您提起过。”说着,任守成又转头跟锦晔介绍:“厉先生,这是我妈。”
锦晔朝着老太太礼貌地点点头。老太太表面客气地笑了笑,接着转过身就拉着儿子到了厨房。
“你确定这是大师?怎么这么年轻?你看看他的打扮,竟然还打耳洞带耳钉!可别是骗子吧。”
任守成被自家老妈的逻辑给折服了。打扮怎么了?打耳洞带耳钉又怎么了?现在走在大街上很多小年轻都这样啊。更别提厉先生本来就是明星,这副打扮再正常不过了。
不跟母亲较真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任守成解释道:“不可能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再说厉先生是表妹夫介绍的,像他这样的大老板至于骗我吗?”
任老夫人不是很赞同,“指不定是他自己受了骗,现在还傻乎乎地把人介绍给你呢。”
“妈,你瞎说什么呢?”
“妈这不是瞎说。妈这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提点你。你要请国内的道士大师啊什么的妈也不反对,可是你怎么着也得找个靠谱点的来吧?你看看网上那些个大师得道高僧哪个不是胡子发白满头白发的?你找的这个什么厉大师那么年轻能顶什么用?”
任守成叹了口气,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