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出口,就是郁睢可以提点过分的要求也没关系了。
比如祂心心念念了好久但被陈山晚严词拒绝的几个玩法,说不定陈山晚为了哄祂能答应一个,他总是心软的。郁睢清楚。
可祂只是抱住了陈山晚,埋首在了他的颈窝里,语气委屈:“我没有说想要借题发挥想要什么东西。我就是……”
祂喃喃:“我就是吃醋。因为太喜欢你,太爱你了,我很容易吃醋的,阿晚。”
陈山晚被这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呼吸都滞涩了起来。
他抿唇,抬手抚上了郁睢的脑袋。
郁睢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他。
视线交汇时,郁睢又勾起个笑。
祂凑上去,在陈山晚唇上落了个吻:“不过阿晚,我能感觉到你想哄我开心的念头…对于我来说,目前这样就足够了。”
祂现在会因为这个满足。
至于以后胃口会不会越来越大,祂也不知道。
贪婪是所有生物的劣根,祂尤其。
毕竟祂可是世间所有的邪恶与罪孽形成的最恐怖的邪祟。
指不定哪天,祂就发了疯,把陈山晚关起来,日日夜夜实现自己所有的妄念。
陈山晚不知道郁睢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危险的,他望着笑吟吟的郁睢,觉得祂挺好哄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无论是从前在陈山,还是后来去了底下的世界,郁睢一直都很好哄。
他只要说一点软话,郁睢就会高兴很久,哪怕当时的醋意再浓,也就是酸到祂自己。
失控也只会在小生事上。
陈山晚凝望着这张苍白瑰丽的脸,感觉自己好像都要在郁睢给他的爱意里溺死。
他到底还是凑过去,很轻地亲了一下祂。
可就这么一下,立马叫郁睢亮了眼睛,用力地绞紧了陈山晚的腰身和肩臂,就要追着亲过来。
只是郁睢才碰到陈山晚的唇,旁边不远处就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陈山晚当场就奓了毛。
郁睢也停住,就着抱住陈山晚的姿势和陈山晚一起看去,只见陈山晓沉默地看着他俩。
陈山晓:“……”
陈山晚:“……”
郁睢:“啧。”
陈山晓默默捡起自己掉的竹简:“那个,你们放心,我才来,刚到,什么都没看见。”
他迟疑着,已经抬手要起阵了:“要不…你们继续?我先走?”
陈山晚:“……”
他深呼吸了口气,一脚朝还抱着他的郁睢踢过去,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松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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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爱看这种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