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律忙追上许临之的背影:“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接吻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爽的。
许临之艰难地露出微笑。
两人好像一直不在同个频道。
……
还比如。
和顾明律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於陵辞年坐在院子里,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神情异样:“去哪儿了?”
许临之示意顾明律先进去,走到於陵辞年身边坐下:“去镇子上转了转。”
“啧。”於陵辞年晃着腿,“你瞧明律哥那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成了。”
於陵辞年说话的方式让许临之感到轻松,他挑眉,忍不住打趣:“吃醋了?”
“吃、吃什么醋!”於陵辞年猛地别过脑袋,掩饰脸上的红,“许临之,我瞅你还真是飘得不知天南地
北了,你还真以为我也喜欢你?”
许临之笑笑:“如果不是的话我会很开心。”那他今后和辞年相处就不会有什么包袱了。
“嘁。”
许临之想起那天辞年在他家借宿,两人双唇相织的画面,摸了摸唇:“那天的吻感觉真的不错。”
“……”於陵辞年猛地把抱枕砸进许临之怀里,环住许临之的脖子,在他耳边大骂,“你怎么回事儿!这种事偏要说出来吗!就算知道了什么也不能有点儿羞耻心吗!”
许临之没想他反应会这么大,安抚似地拍了拍於陵辞年的后背:“我就是实话实说。”
“……嘶。”於陵辞年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咬在许临之肩头,“混蛋,啊……好烦啊,老子怎么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说这种下三滥的话也招人喜欢!你说你不和男人发生关系就要死了,我可以帮你啊。”
许临之愣了。
“等一等……唔!”他刚刚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告白。
……
……
收回对一天的回忆,晚上许临之躺在福利院屋顶的老人椅,望着星辰满布的夜空,叹出声。
“……好难。”各种意义上的难。
咔嚓。
身后响起易拉罐启封的声音,许临之顺势望过去,对上男人含着笑意的双眸。
“今天怎么样?”沈倾泽问。
许临之回过头,抿唇:“明知故问不像你的作风哦。”
沈倾泽坐到许临之旁边的椅子上,无奈地摊手:“好像大家都以为心里学者什么都懂。”
“心理学总会让人感到神秘。”许临之说。和沈倾泽的相处从来都很愉快,这时他情不自禁地放下警惕:“对了,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走上科研的路。”
沈倾泽支着下颌:“不是你建议的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