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还有点麻。
南时此刻并不是很愿意用亲昵得近乎于猥-亵的想法求想池幽,但也架不住池幽这么整他啊!
池幽嗤笑了一声,居然就此放手,仍由戒尺落在了南时的背上,转而伸手抽了他的腰带,绸衫本就堆积在腰间,全靠腰带撑着,失去了腰带,就全顺着滑落到了地上。
有什么好犹豫的,还有一处适合动手不是吗?
南时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破风声响起,戒尺与皮肉接触的响声几乎和火辣辣的痛觉同时传来,南时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池幽的一根手指。
淡淡的荒谬感传上了南时的心头,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池幽道:“不许挣。”
手上传来动作,池幽将他的手翻了过来,以五指将他的手指扣住,南时张了张口,破风声又响了起来,他想出口的话又变成了闷哼声。
池幽每打一下就问一句:“知错了吗?”
“知错了。”南时回答道。
“错在哪里?”
“不该以身犯险,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胡闹。”
“还有?”
“我能选择更好的方式……嘶——疼……我大可以等家里来人,再将水潭给抽干净了,什么不能找?我偏生惯着它自己往下跳……”
“以后还敢吗?”池幽收了手,戒尺自然垂下,不再动他。
本来光滑的皮肤上已经肿成了一片,戒尺两侧的棱柱在南时身上留下了明显的肿胀的痕迹,池幽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却发现南时的手指正用力的扣着他的手掌:“松开。”
南时伏在案上不敢动,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太方便说,还是再趴一会儿比较好,他也发现了自己不听话的手,默默地松了开来,仍由池幽的手离去:“师兄,我不敢了……我疼得厉害。”
“起来。”池幽吩咐道:“难道你希望就这样叫人来看伤?”
“别别别……”南时一迭声的说:“太丢人了,我自己涂点药就行了。”
“嗯,知道丢人倒还好。”池幽没有理会堆积在南时脚跟上的绸衫,转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件干净的长衫过来披在了南时身上,也不管他如何,拦腰就将他提溜到了床上去,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没有提,转而道:“趴着。”
南时已经没脸见人了,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他闻言立刻翻了过去,也顾不得疼不疼的事情了,压废了了事,免得以后还这么丢人。
池幽转身出了屏风,南时听见脚步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头打量了一圈周围,见池幽不在了才松了一口气。
床是标准的拔步床,一侧旁边放着一个长木几,上面摆着一壶水,南时半撑了起来也不讲究什么,给自己灌了小半壶水,转而伸手朝尴尬的地方捏了一把,倒抽了一口气将它逼了回去。
真是要命。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才听见响动声,南时很清楚的知道只有池幽进来了,而没有带别人——早知道池幽隔了这么久才回来,他废那个功夫做什么?疼得要命!还不如等它自然消退下去。
池幽缓步进了里间,手中还带着一罐药膏,南时伸出手欲要接过,就看见池幽避了开来:“老实躺着。”
南时一瞬间就领悟到了池幽的意思,尴尬的说:“不用,师兄我自己来就好了。”
“或者我叫晴岚来替你上药。”池幽说是一个选择题,实际上没有给南时选择的机会,一手按住了南时的背脊,将他硬生生按趴了下去。
丝被一揭开,便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肌肤,已经肿成了一片,倒是没破皮。
池幽颦眉,暗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转而一想,重什么重?
叫他脱衣服是为了不让衣物的碎片嵌进皮肉里,难以清理,如今连皮都没破,算什么下重手?
碧绿色如同一块水晶一般的膏体糊在了南时的身上,南时不自觉地抖了抖,火辣辣的痛觉瞬间转化为了清凉冰爽的感觉,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转而将自己埋入了枕头中。
纵然知道池幽没有别的想法,南时还是有些脸上发烫。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训诫你。”池幽突然说。
“嗯。”南时低低的回答道:“我知道的,师兄,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出门要带人。”池幽慢慢地说:“我给过你自由了,南时,你没有把握住。”
南时:“……也还好?其实习惯了身边没人我还觉得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