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行说他第二天回淮西,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何缈同意了。
谢之行的这顿饭,欠的比陈斜那顿还?久呢。背着一堆债的感觉不好受,能还上?一份算一份。
结果到了五月二?十号,何缈早上醒来,看见陈斜昨天后半夜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
“花收到了。
“丢院里了。
“让它化作春泥去吧。
“今天怎么不问我吃不吃饭呢?
“你就是这么追人的?跟我搞欲擒故纵这一套?
“你挺行啊何缈。
“呵。”
何缈本来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这一堆消息,直接把她给看清醒了。
从时间上来看,后面三条消息跟前面几条相隔了快一小时。
由此可见他?内心必然经历了一番不小的自我挣扎。
何缈有点想笑。
她昨天晚上?没给他?发消息,真没什么欲擒故纵的意思。
她就是刚答应完第二天要请谢之行吃饭,想着既然时间都划分出去了,那自然就没必要?再约他了。
至于他?有没有收到花,问不问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他每天的回复都大同小异。
谁知道她就落了一天没给他?发消息,就被扣了个“欲擒故纵”的帽子。
这艰辛的追夫之路,可不能在这么点小事上?掉了链子。
何缈赶忙回道:“没有欲擒故纵,我是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所?以昨晚就没再约你了。”
那头回得居然还挺快:“呵。”
何缈继续道:“我以后
每天都会问你的,如果不能约你,那也会提前告诉你我的行踪。好吗?”
那头依旧是:“呵。”
何缈趁机讨好道:“陈斜,我喜欢你。”
“呵。”
“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
“呵。”
“我还?会更喜欢你的。”
“呵。”
……
虽然陈斜跟她“呵”了小半个上午,但?何缈今天莫名觉得很开心。
晚上?下班后,她按照事先和谢之行约定好的地点,前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