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轻轻拉过丽人的雪白藕臂,道:“娘娘。”
宋皇后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说道:“你这会儿就抱着本宫。”
贾珩:“……”
得,又要颠勺是吧?真是一次尝试,终生难忘?
说话之间,少年搂过丽人的丰腴腰肢,嗅闻着白皙如玉的秀颈肌肤之间那如兰如麝的气息,温声道:“娘娘。”
雪肤玉颜的丽人,伸出两只酥软雪白的藕臂,紧紧缠绕住贾珩脖子,几乎在少年的耳畔呵气如兰,颤声道:“你…你不要怜惜本宫。”
贾珩:“……”
甜妞儿,这会儿又添了一把火,真是让人顶不住。
贾珩容色微顿,锋锐剑眉倏然扬起之时,目光陷入熟悉的温润,待听得那丽人在耳畔腻哼连连,遽然而起。
丽人葱郁云鬓之间别着的一根金钗流苏,则是轻轻摇曳不停,那张宛如绮霞云散的脸蛋儿,可见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自鬓角轻轻流淌而下,在灯火映照下,晶莹靡靡,明丽动人。
丽人的丰圆、酥翘,就在贾珩掌指之间轻轻流溢。
隔着一扇锦绣云母屏风,陈潇一袭飞鱼服,外罩羊毛大氅,抱着一把连鞘宝剑倚门而立,双手抱肩,修丽双眉之下,晶莹明眸粲然如虹。
也不知多久,贾珩抱着雍容华艳的丽人,放在刺绣着荷花的被褥上,垂眸看向那眉梢眼角绮韵流溢的丽人,心头就有几许感慨。
甜妞儿这些年真是太苦了,应该是……十多年没有吃过一顿好的。
雪肤玉颜的丽人,云鬓散乱,鬓角可见汗珠晶莹滚滚,娇躯无意识地轻轻颤栗了下。
贾珩说话之间,凑近丽人那张雍美、明艳脸蛋儿之侧,轻轻撩起丽人垂落耳际的一缕秀发,声音中带着几许莫名之意,说道:“娘娘,我与陛下……”
雪肤玉颜的丽人,那张晶莹如雪的玉颜赫然羞红如霞,琼鼻之中腻哼一声,那颗晶莹剔透的芳心当中,就满是羞恼之意。
这个混蛋,这会儿在胡乱问什么呢。
贾珩轻声说道:“娘娘刚刚还没回答我呢。”
丽人感受到那少年的故意拿巧,琼鼻之下腻哼一声,旋即,那张丰腻嘟嘟的雪肤玉颜上笼起一股羞恼之色。
这个小狐狸没完没了了是吧?
这还用问吗?那过去二十年真是白活了。
丽人终究是被那少年捉弄的有些心神不宁,只是轻轻腻哼一声,玉颜酡红如醺,明媚如桃,低声道:“你,你……”
丽人还未说完,心神就不由莫名一惊,只因那蟒服少年明显……
这小狐狸,真是禽兽。
贾珩剑眉扬了扬,目光深深几许,不由想起那年两人在太湖上初结良缘的场景。
真是自那之后,两人的命运就链接在一起。
而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枝干似要刺穿天空,而犹如冰晶琉璃的梅花树枝上,似是覆盖了厚厚一层积雪。
不大一会儿,就听得“咔嚓”一声,分明是树枝不堪雪花之重,倏然折断的声音响起,旋即,可听大片雪沫纷纷扬扬落下,铺染在碎石小径上。
一直到亥初时分,贾珩拥住容止丰美、温香软玉的丽人,在肌肤相亲之间就感受到丽人的颤栗莫名,温声道:“甜妞儿,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丽人轻哼了一声,略有几许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许让人软了二两骨头的酥腻和娇媚。
丽人几乎瘫软成一团烂泥,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得分毫。
可以说,丽人这几天积攒的悲伤心绪,无疑是一扫而空。
贾珩这边厢,倒也没有多说其他,迅速穿上一身黑红缎面,金色丝线的衣袍,向着厅堂之外大步而去。
贾珩说话之间,缓步来到廊檐之下,凝眸看向那抱肩而立的陈潇,道:“潇潇。”
“这几天别再肆无忌惮了,以防太过引人瞩目。”陈潇修丽双眉之下,莹莹清眸冷闪,叮嘱道。
一旦传扬出去,定然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