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周女士晃着手机再次炫耀道:“儿子和我说谢谢了,好开心。”
岑爸爸:“……”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气急败坏,“不对啊,儿子是跟我借车和借司机,要感谢应该感谢我啊!”
周女士理直气壮:“谁让你不着家啊。”
话落,哼着歌结束通话,踩着舞步回到卧室。
找到解决办法的岑默暂时放了心,晚上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在宿舍里的陆时就没有那么好的睡眠了,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脑海里便浮现出岑默用手触碰他画面。
初秋的夜晚,因此变得燥热不堪,开了空调都无法降温。
陆时半夜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
之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可梦里的场景却更加旖旎。
第二天醒来,陆时黑着一张脸去浴室里洗内裤。
陆时内裤洗完刚挂上去晾晒,就听到敲门声。
他洗了个手,出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他惊喜又诧异,“哥,你怎么来了?”
侧身让岑默进来。
岑默穿着一身运动服站在门外,身后背着运动背包,手里提着两份早餐走进宿舍。
“去洗脸刷牙。”他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陆时应了一声,去浴室里洗漱,几分钟后出来,岑默已经把早餐摆好了。
岑默招呼陆时过来,“过来吃早饭。”
两人解决了早餐后,岑默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正好要去海坛镇旅游,家里的司机开车,你等会儿就坐我家的车回去吧。”
岑默有点担心陆时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正想强调一遍自己真的单纯去旅游的,就听陆时答应下来了,“好啊,正好省了我回去的路费。”
他笑着和岑默道谢:“谢谢哥。”
岑默跟着笑了,没忍住伸手揉揉陆时的脑袋。
吃完早饭,岑默主动提出给陆时上药,这次衣服还没脱,陆时只要想到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境,整个人就红透了。
但到底还是没舍得拒绝岑默,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脱掉上衣,让岑默给他上药。
“好了,”岑默上完药,盖上瓶盖,“你收拾一下,我们等会就走。”
岑默顺手把喷雾剂放进自己的背包里,手上染了药味,岑默拿纸张擦了擦,起身去阳台的水槽那里洗手。
刚走到阳台,就看见那件还在滴水的内裤。
都是男人,岑默有什么不理解的?
他洗完手回到屋内,上下打量着陆时。
陆时被他看得有点迷茫,把衣服塞进包里,再抬头,岑默依旧在看着他,没忍住问道:“怎么了?”
岑默拍拍他的肩膀,“长大了。”
语气带着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
陆时:“……”
他很快就意识到岑默在说什么,整张脸腾得一下烧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