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没有微蹙,问苏小七,“会有多痛?”
苏小七转头问阿飞,“过往你觉得比较痛的,是什么时候?”
阿飞转了下眼睛回忆道,“半年前在苍山上和落单负伤的雪狼打斗,肩膀上被咬掉了一小块儿,因为天寒地冻,所以伤口很难愈合,这算是比较痛的了。”
苏小七心疼的揉了揉阿飞的肩膀,回头看了眼神色不虞的司徒静。
“阿飞惯是个会忍痛的性子,所以能让他感到痛的,对一般人来说也就是比较严酷的了,你自己想想要不要如此,毕竟你才是神水宫人,我们都不是。”
司徒静想起神水宫的那些龌龊事,又忆起弑母之仇,咬了咬牙,“我,我做!”
苏小七从马车上拿下个包袱,其中有瓶瓶罐罐,也有一身新衣裳。
苏小七看着司徒静说道,“既是如此,那就脱了一衣服泡旁边了溪水里去,这溪水澄澈,也算是为你净净身上污浊。”
司徒静拽着领口,后仰了些,“那那你闭上眼睛,或是绑上东西。”
苏小七翻了个白眼,扯了扯嘴角,扬起了扇形统计图式的标准微笑,带着三分不羁,三分嘲讽,四分漫不经心。
“你可拉倒吧,我不找你收钱就行了,你还让我闭眼,您哪来的自信?”
司徒静被噎了一下,随后指着阿飞,“那他呢,别跟我说他是个孩子,就算是孩子,那也是个男孩子。”
这倒是没错。
苏小七看着阿飞,解释道,“阿飞,听闻这世间规矩,纵使亲属相亲,男女七岁后也是不同席的,男女有别,好男孩不能随便占女孩子便宜,尤其是在这个封建社会,她要是不原谅你,有可能杀你,也有可能要求你娶她的。”
阿飞听到前面还没有什么反应,像是在认真受教般坐着,只是最后一句话音落下,他先是皱了皱眉,随后飞也似的躲回了马车上。
司徒静见此情景气的红了脖子,她深吸几口气,问苏小七,“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额,可能是怕你杀了他?”随后苏小七点点头,“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司徒静重哼一声,站起身来,背对着苏小七脱了上衣,随后慢慢走进那溪流里,蹲坐在溪底的石墩上。
“你你来吧!”
苏小七:真是佩服她,总是能让气氛突然变得姬里姬气的。
【宿主,你有时候也要想想自己的问题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二十四日】
小贴士:由于最近天气尤为疯魔,所以稍有头痛作祟,望各位(美丽,可爱,娇艳,善良,温柔,体贴,窈窕,蕙质,以下省略五千万字)的宝贝们,也要好好保重body。
pps:过两天会恢复比较稳定的日更或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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