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慵打完电话出来,队里的三个人还站在门口。
见到他脸色阴沉,周身弥漫着冷冷无比的气息,李骤一脸好奇,他看向齐伦,后者摊手:不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看着他周身的气压低得有些厉害,齐伦也不敢贸然问,沈凭十分好奇,“谁惹他了?”
齐伦摸着下巴,思考了一分钟左右,跟傅慵相处也有几年了,他平时不喜于色,一般有什么人或者事情能够让他有情绪波动
“多半是妹妹。”除了祈惹一般没有别人了。除了祈惹,傅慵一般也不会跟别人打电话。
不知道祈惹是做什么了,把傅慵的脸色搞得那么难看。
沈凭天天跟他作对,都没见他动一下气,最多游戏打得烦了,抽一根烟。
沈凭多番挑衅他都没给一个眼神,祈惹历来听话,是怎么了么?
看到这几个字,小姑娘捏紧了手机,隔着屏幕她已经感觉到哥哥十分生气了。
刚刚不应该跟哥哥闹着玩,都怪气氛太燥了呜呜,把她胆子都给热肥了,吵闹无比的环境搞得她头脑一热,也不应该跟着别人出去玩。
小姑娘打开短信,找到颜文字,发一个泪汪汪的字符,配文:【哥哥,惹惹错了】
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对面的回答,祈惹捏着小包包上面的水晶兔子转来转去。
聚会的地方离家里不远,出租车很快就停在家门口,祈惹付了现金,快速跑进电梯溜回家里。
进门之后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停在玄关处,她又给傅慵发消息,【哥哥,惹惹已经到家了。】
等她换好拖鞋,把小包包挂了起来依然没有收到傅慵的短信。
怕口头上的话傅慵不信,她站在家里最醒目的地方拍了一张照片,通过彩信发给傅慵,证明她已经到家了,的确是在家。
那头傅慵已经联系了欲燃领队找到了物业,又通过物业找到了小区门口值班的保安,从值班保安口中知道她下了车回家。
与此同时,他也收到了某个小人发过来的短信兼连彩信。
可怜巴巴的哥哥配着颜文字,傅慵的脑子几乎是自动化将她发过来的文字转成了语音,大概是因为听着祈惹叫哥哥叫的次数太多了。
再看第二条彩信,少年夹着烟的骨节分明的手一顿。
他的目光定格在对着镜头板板正正站立的小姑娘的照片上。
她站得笔直,娇俏白皙的脸庞上神情板正,瞳眸清亮澄澈,好似一汪清泉。
他的指腹划到相册,找到一张祈惹小学时候的照片,跟这张照片比起来,小姑娘不少,五官也渐渐长开了也比之前活泼不少,更加粘人,似乎没有那么怕他了。
在之前,傅慵能够感受到她想要亲近他,又总是不可避免的战战兢兢。
现在可不是不怕了,几年前只敢低声嘀嘀咕咕哥哥坏,现在已经当着他的面直接说他坏,还敢挂电话了。
真是越养,脾气越来越骄纵了。
某人的脾气越来越骄纵又能怪得了谁,不都是他一手惯出来的,自作自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