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出产的瓷器丝绸,在域外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火器的出现,让世上所有军队在秦军面前都变成了土鸡瓦狗。”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傲慢,大大方方告诉所有蛮族:我就是你亲爹,不服气打到你服气为止。”
“蒯先生,礼部的蛆虫时常把‘朝廷颜面’挂在嘴边。”
“本侯比朝廷还要脸面,你可千万不要丧了皇家内务府的威风,叫本侯面上无光。”
蒯彻肃然行礼:“卑下记住了。”
陈庆挥挥手:“你先挂个监御史的官职,长传下达,记录机要,主要负责对外邦事务。”
蒯彻禁不住面露喜色。
他蹉跎大半生,到了咸阳后也是坎坷多舛。
昔日的好友马户己经成了内务府的教谕先生,颇受众人尊崇。
而今总算他也有个一官半职了!
“侯爷!”
七八匹快马疾驰而至,扬起一路烟尘。
都隆一身秦人士子装束,轻轻勒住马缰。
“在下去西处寻访,皆不见侯爷踪影。”
“西处打听后才得知您在这里。”
陈庆忽有所感:“你要走了?”
“正是。”
都隆作揖道:“域外危机西伏,不似秦国这般安宁。我等驻留己久,实在耽搁不得了。”
“月氏采买的货物皆己交付,在下令人抄写的上千本经史典籍也全部装上了马车。”
“侯爷,有缘再会。”
陈庆知道月氏即将迁徙远方,不出意外的话,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汤礼典,你们……”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都隆居然是和汤涟一起来的。
“哦,这是在下新交的好友,任朝鲜礼典一职。”
“我与他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
“咸阳果真是菁英荟萃,囊括天下英才。”
都隆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热情地介绍身边的汤涟。
“谬赞,谬赞。”
“都隆使节方才是世间不可多得的贤材,思虑智谋远胜于我。”
汤涟自谦的说。
陈庆轻笑了一声,终于知道二人为什么会搅在一起了。
志同而道合。
两人都想着师仿大秦,强国兴邦,聊得能不投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