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屁吹上了天。
路梨捧着手机,掌心都要被震麻了,嘴角却高高扬起,脸上喜悦藏都藏不,眼睛在发光。
她的光回来了。
首都今天下了一场雨,三月份的夜晚依旧冻人。
体育场内却人声鼎沸,再大的雨也浇盖不了大家的热情。
盛霄一曲结束,场内灯光昏暗,唯剩舞台中心一束光。
粉丝们不由得屏住呼吸,卖力的挥动着手中绿色和紫色的应援灯。
其实今天是盛霄的演唱会,绿色正是盛霄的应援灯,梁简只是作为被邀请的嘉宾,紫色的应援灯却几乎占满整个场地。
突然脚步声响起,有谁走了出来。
接着场内直接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哥哥是哥哥!!!”
现场一群土拨鼠尖叫。
“呜呜哥哥你终于出现了。”
叫着,竟然有人哭了。
舞台上男人身姿挺拔,肩宽腰窄,解了两个扣的白色衬衫没入腰间的西装裤,腰身以下全是腿。
“啊!!!白衬衫什么的也太a了吧,呜呜我死了”
“靠靠靠!白衬衫杀我!!!”
“哥哥你好帅!!!”
“哥哥我爱你!!!啊啊啊啊”一旁的小姑娘嗓子都喊劈了。
“姐妹你声音太小了。”路梨也被大家的情绪感染,眼眶发热,蠢蠢欲动。
她站直身,放开了嗓子,“哥哥,我爱你!!!”
“老公,你听到了吗?我爱你!!!”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纷纷转头,一时间所有目光聚集过来。
小姑娘一身白色长裤鹅黄色连帽卫衣,一头奶茶色卷发压在棒球帽下,明明是个可爱的妹子,说的话却无比的简单粗暴。
只不过此时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眨巴着两只小鹿眼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无辜又可爱。
路梨的脸早在喊完话时就红完了,特别是耳尖红得快滴出血来。
在目光中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请问,这里哪里有地缝可以钻?
“嗯。”这时,场上男人低低的笑了声,“听到了。”
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依旧低沉好听。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又是一阵土拨鼠尖叫。
灯光定格下来,舞台上男人下颚线流畅分明唇角上扬,明明是在笑,狭长的挑花眼偏偏透着冷峻,给人一种淡淡的靠不近的疏离感。
旁边的女孩默默的为路梨竖起了大拇指。
姐妹牛逼!
而路梨的魂早在梁简的那句“听到了”时就飞了。接下来,梁简唱了什么歌跳的什么舞,路梨一点都没记住,脑袋里全是梁简笑时和说话的样子。
和她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