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一副你就在这待着的神色看床上的人,“我要回去了。”
“那我怎么办?”
“你住院呀!”言晏恨不得说,你清醒点,周公子。
“你留下来陪我吧。”
言晏劝他正经点,别跟三岁小孩一样。
“那过来。”他在跟言晏要晚安吻。
言晏也权当他妥协了,顺着他,把脸贴过去。
结果,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你别指望他有一丁点温顺兔子的脾性。
周是安手上还留着滞留针,一把扣住言晏的脑后,不去她唇上,先咬了她脖子,真真是咬,继而才松了些力气来吸吮。
他气声在言晏耳边说话,叫她留下来,他昨天那口气还没完,“乖乖,我现在难受极了,你是铁定不准走的。”
这里是高干病房,每间房配有对应值班护士,但除正常的配药、换药护士会进来,眼下这个非正常上班时间,护士非病人唤铃是不会来病房的。
尽管如此,言晏还是觉得周是安疯了,嗯,他不疯也不会来住院了。
他左手上有滞留针,手捧着言晏的脸,耐力地吻着她,她不想配合,但也不敢扒拉他的手,怕碰坏了他的针出血。
“唔,好了,等你出院,好不好?”言晏想着法地叫他冷静。
“不好。”
她今天穿的是字母t恤和a字裙。
这无疑更叫周某人轻易犯罪。
病房里的套卫是干湿分离的。
周是安推高了言晏的裙尾,捂住她嘴巴的同时,几乎急不可耐地撞了进去,尽管如此,再克制的他也耐力地低吼了半声。
言晏试图挣脱掉他的掌心,他索性扳过她的脸,拿吻堵住她的气声,他那只封着滞留针的手撑在墙壁上,手背上的筋,青色可见。
最后,言晏也拿手撑墙,隔出的距离,正好容她俯下身些,离他更近,周是安伸手捞住她,她被他冲撞的声音都是散碎的,“周是安……你哪里……是来住院的。”
他明明哪里都很好,言晏啐他,不准浪费国家医疗资源了。
周是安听后只在她身后笑,继而他总有办法惩罚他的小姑娘,就在言晏那口颠簸的气快要围剿自己时,周某人抽离了,
言晏觉得他坏透了,她呜呜的声音,就是咬着嘴唇不求他,他又贴近她,放肆地撩拨她,
平日里再骄矜嘴硬的言晏,也有吴侬软语的时候,她求他,周是安在她耳边坏笑,求我什么?
言晏翻身面对他,揪着他衣领令他俯身,再与他缠吻,她说不出多轻狂的话,“我求你喜欢我。”
“那结婚或同居选一个!”
原来他在这儿等着她,这人实在太有心计了,时时刻刻在算计她,言晏蹙眉各种骂他,也气得拿话堵他,“想结婚,好呀,求够一百次不重样,第一百零一次,我就嫁给你。”
周是安笑惨了,末了,屈服于自己的,一双迷离眼锁定着她,“没有那些个一百次,我现在就叫你死在我这里,然后你的墓碑上必然是这样写的:
爱妻言晏
夫周是安立。”
……
周是安的脸侧、胸膛全是汗,言晏掌心贴上去,她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可又总是架不住他的招惹,
他像是浪头,她是浮游的,一浪接一浪,她唯有淹没在他的席卷里。
她将自己的心声告诉他,周是安满是汗的手来捞她的脸,去她的唇上,“哦,是嘛?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