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了她,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吗?”
叶黎尘沉默了片刻:“不是,但我不能放弃她。”
“可你能放弃我。”易洛洛笑了一声,“叶黎尘,你放了我吧,我想好好活着!”
“不可能,洛儿,你休想离开,这辈子,下辈子。”
他捏着易洛洛的脸,直到捏得发红了,他才发觉自己狂了,眼底发红,活不像一个人,干净的人。
他哆哆嗦嗦地松开了手,不停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洛儿,你别放弃我,好不好?”
易洛洛拂开他的手,疲倦道:“我困了。”
她只想当个咸鱼,为什么那么一个两个的都想要她当个红颜祸水呢!
还是个假的红颜祸水。
也不知是不是她白日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宫里的侍卫减少了,还时不时地肯让她出去走走。
不走是傻蛋,易洛洛觉得自己自从进了宫,这个囚禁她,便是那个囚禁她,实在是难受的很。
最令人气愤地是,还是打着为自己好的旗号。
她出去转悠,这一转悠就转到了前皇帝的寝宫,她想进去,但是那宫门守着的人不比她宫门的人少。
她放弃了这个打算,可冥冥之中,总是有个声音,让她进去看看,哪怕一会。
原先的皇室子弟都被叶黎尘放了,但是刺头却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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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黎尘念着祖礼公主还有太后不过一介女子,打发到京城郊外的寺庙守庙观去了,易洛洛自身难保,帮不得祖礼太多。
但是,听说新晋的状元郎时常去探望她,想必,他俩的婚事,不久就能成了。
兜兜转转,这俩互相看不上眼的终究在一起了。
夜间,易洛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日午时,一个宫女送饭时,塞了一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着一个地点,还有皇帝。
她艰难地组织了一下,翻译过来是,皇帝约她见一面,在一个破落的宫殿。
但……皇帝是指哪个皇帝,前朝皇帝?不是被推翻了吗?
说起来,她一直都忘了问了,皇帝的名讳,就连祖礼也是祖礼祖礼地喊。
国姓,似乎姓陈吧,她从前想起过,问了个小宫女皇帝的名讳,哪知她刚一问出口,宫女便吓得脸色发白,一轱辘跪在了地上,求她饶命。
也是,皇帝的名讳哪能谁人都知啊!
久而久之,她也忘了亲自问皇帝了。
她左翻右翻,就是睡不着,白天那张纸条的内容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
去见还是不见呢!
一刻钟后,易洛洛穿起了久违的黑衣,脚步轻踩,就到了那个破落萧凉的宫殿,这着实不像皇帝的风格啊,怎么会选在这么一个破地。
想着,身后便响起了声音。
“小丫头,你究竟是什么眼光,选了这么一个凄凉的地儿?”
易洛洛转过身,一愣:“不是你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