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空的箱子擦干净立在门口,等晾干后,套上外罩就收起来,到时候可能是要炕上,唉,许安安就怕被人发现不对,不然这个收进空间就好。
军大衣、棉帽堆在凉席上,这是大姐出发时跟她说的,注意口袋,不是放了钱就是藏了些贵重的东西。
果然,内衬口袋里摸出一大把钱跟一张信纸。
许安安一下子就掉泪了,红着眼打开信纸,是大姐的字迹,上面写到:
小囡,等你看到这个钱的时候,应该已经在东北了,家里公中出的钱,我怕你丢,只给你带了100块,这里有300,你二嫂二哥给了150,平平凑了50,我给你放了100,钱好好藏着,不到紧急情况不要拿出来,也别跟一起的知青说漏嘴,当家里只给了你100。
到了就抽空写信、发电报回家,好好注意身体。
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要加油!
许如意于1974年7月16日晚海城留。
许安安抱着信纸哭,但心里是开心的、愉悦的,没有什么是比有人还在关心你、支持你,更安心!
擦干眼泪,许安安将钱、信仔细用盒子装好,藏进空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是比这里更安全的。
收拾好心情,许安安看了看房间,确定收拾好后,才从空间拿出一根线香,插在香座上,点燃,慢慢熏着房间。
一点点的沉香粉加上檀香木粉混着榆树皮粉成型,这是许安安上研究生后陪学校新闻系教授去非洲做翻译的时候当地人送的木材,当然只是檀木,沉香是教授送的,小小的一块,价值千金,做香也是跟教授学的,为了感谢她挺身相救。
许安安自从脑补会有末世后精神一直都比较紧张,檀香木的香气让她的情绪舒缓下来,晚上更好入眠。从学会制香后,她就爱上了用这玩意,还能熏蚊虫~
这次是花血本用带沉香的,平时她只用带檀香的。香味随风而散,慢慢变得清幽起来,许安安关上门躲在门后用湿巾打水简单擦一擦,换了身衣服,这身军装她在7月的大夏天里穿了整整三天三夜,凑近点,味道是
真的有点。
许安安换了身白衬衫、黑裤子,嗅了嗅,为了以防味道过于熏人,还把她在海城刚迷上的龙虎清凉油拿出来擦,抹在蚊子叮出来的红胞上,止痒又防臭。刚擦完,秦风就在外面催了,许安安连忙收拾好东西,兜里揣了一百块巨款,锁门去院里集合了,她是要备好多东西的。
白云清看许安安锁门过来,有些脸红,因为她也发现自己身上的臭味了,可她刚来,别说洗澡盆,脸盆都没,没地擦洗,只好厚着脸皮继续若无其事了。被新朋友一对比也是怪不好意思的,站的离许安安稍微近了一些,小声问许安安:“你去哪借的盆呀?我也想擦擦身体的。”
许安安也学她小声说话:“家里带的,5寸大的小盆,到前面水井打了水,简单擦了擦。”
白云清满脸羡慕,“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带个小小的,装箱子里又不占位置,真笨呐。”
“我本来也没呢,是家里说要带上的,来这后就不好买了,海城的工业票不能在这用,能带的我都带上了,装满了两个大箱子。衣服没多少全是这些东西。”
白云清这下是真的想哭了,她带的两个箱子装的全是衣服,只有一点点的劳保用品,有点伤心,她没想到,老妈老爸怎么也想到呢!带着哭音小声道:“我的都是衣物,我妈说东北冷,多带点衣服。我都没带到这些东西,全都要买。”
许安安看她这个反应也无奈了,这事她真的都没管,全是家里大姐二嫂给弄的,补缺补漏的是三哥,按理说,她不知道这些事可以理解,白云清家里是土生土长的,不应该啊。
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许安安只好先安慰这个姑娘,“别急呐,木匠很厉害的,脸盆,澡盆什么的都能用木头做出来还不会漏,这些都有了你就能先过日子,吃饭、喝水、洗脸、洗澡就都能做到。等挺过夏收后在考虑,看下供销社那里能不能有瑕疵品卖,不用票的那种。”
秦风那边看到何明来了,打断两位女同志的对话,招呼大家出么去木匠家。
许安安短暂的停了一下,还是把话问出来了,她是真的很好奇,“你志出爸妈没给你弄这个吗?衣服用寄的,不容易坏,可这些工业品一个不小心掉地上就破了,寄不了,我姐说这些都是必带的,硬逼着我带了三个超级大包裹。衣服都是用来裹这些东西隔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