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住醉酒的人,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非要过去抱抱陈逾司:“打野,我对不起你,如果最后一把决胜局我不紧张,我们就去决赛了。”
陈逾司趁着回城,看着旁边打酒嗝的人,闻见他身上烟酒臭味:“比赛的一切都没关系。但如果你现在再过来用你吃了螺蛳粉和臭豆腐的嘴巴对我大口吐气,我就送你下去跟我太爷爷打排位。”
上单连忙把人拖走,嘴里还是那句:“珍惜生命。”
战队要放假,陈逾司不想回去,干脆就住在基地,今年赶上翻译也不回家,他妹妹最近身体不好。
其他人都走光的第二天,郑以航看见陈逾司还是像以前一样九点多就开始打排位,他就知道对于失败,他还是在意的。
远没有他表面那个泰然自若。
他的手也是在那一年打坏的。
即便是之后春季赛夏季赛的lpl冠军他都拿到了,他也去了si以及s赛,但世界赛的冠军还是离他遥远。
八强、四强。
他还没有踏入过世界赛的决赛,没有能够得到一个职业选手‘专属冠军皮肤’的至高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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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关于s赛的举办场地的消息早就放出来了,今年在美国西雅图。
那时候已经是他和纪淮分开的第二年了,快三年了。
翻译也因为家庭原因离职了,接替他翻译位置的是他妹妹郑以苇,大家都快玩笑说他们把翻译都搞成了家族事业。
基地有个女生快乐也多,但以为觉得麻烦的只有陈逾司。
他知道,郑以苇喜欢他。
明确的拒绝过了两次之后,她再厚脸皮把喜欢他说出口之后,陈逾司已经不搭理她了,等她把那些不掩盖的表白融入日常之后,陈逾司表态了:“我有女朋友。”
郑以苇知道:“你们分手了。”
陈逾司嫌烦了,拿着水杯从厨房回来,手有点酸痛,杯子没拿稳,洒了一点水出来,滴在地砖上。
陈逾司没在意,开游戏准备打排位的时候,郑以苇屁颠屁颠的洗过澡又来烦他。陈逾司有先见之明的把她放在旁边的椅子踢开了,她一会儿过来没看见自己的椅子,扭头找的时候,没注意地砖上被陈逾司洒开的水。
不防滑的人字拖,让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地上栽下去。
拖鞋飞出老远,整个训练室的人都吓了一跳。
周骞离她最近,赶忙把人扶起来:“还没过年呢,怎么就行礼了。”
郑以苇的脸疼成痛苦面具了:“谁啊,把水洒地上了。疼死我了。”
陈逾司:“我。”
不是他还好,是他的话郑以苇就要来事了。陈逾司同意付医药费和一系列的赔偿费用。
领队送她去医院,她非抓着陈逾司不放,硬要他跟着一起去。
罪魁祸首是他,全基地受不了郑以苇鬼哭狼嚎,朝着陈逾司施加‘舆论压力’,他不得不跟着领队一起上了车。
后排的人还在哼哼唧唧:“陈逾司好痛。”
陈逾司耳朵疼:“刚刚怎么没把你嘴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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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大三下学期基本就可以确定保研本校成功了,除了庄依和她一样是保研的。宿舍其他两个人有别的规划,大花在学俄语,准备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向往未来能去俄罗斯科学院细胞与遗传学研究所。静静一个准备跨专业考研,她盯上了医药行业分析师这个职位。
每个人似乎都有为之奋斗的事情,
于是乎,她们宿舍在之后也被称为学霸聚集地,传奇的17b108宿舍。
纪淮大四的时候学校有一个交换生的活动。
有两个选项,一个日本,一个美国。纪淮报名了,她选择去美国。
当交换生的之前,宿舍其他三个人也准备搬走了。分别前大家吃了顿饭,她们都好奇纪淮时不时会拿出来翻阅的那本《艾青诗集》里,照片上的男生是谁。
纪淮手背撑着脸颊,脸上是啤酒下肚带来的红晕:“他像李白的诗。”
她又说:“我前男友。”
那天之后,大家都分开了,去往了各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