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长风也没过多解释,淡淡地一笑说:“事我也不信,可是却真实的发生了。郑大人,请你快派人去调查此事,如果真的用次等矿石去做刀枪剑,那害的不是扬州,而是整个大赵朝。”
郑良友紧绷着双唇看了看江指挥使,又看了看,的道:“我这就派张捕快带人去调查,一旦属实必须法办!”
话毕,他看了看外面天色,突然表情一转笑嘻嘻的说:“二位,到晚饭时间了,本官做东二位吃酒,也是为秦员外接风。”
江指挥使也没多想,立刻响应道:“郑大人,今日怎么也大方起来了?很难得啊!”
郑良友眯着眼睛看两个人笑了笑,再说话。
秦长风想了想,也没什么事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扬州香满楼,一共三层,是扬州最大,最有名气的酒楼。一层是大厅,二十张桌子,主要是接待一般的散客;二楼是单设的雅间,适合亲朋聚会,具有小资思想的包间;三楼不对普通人开放,主要是承接商贾和本地官员的聚会。
华灯初上,扬州城晚上,各大酒楼勾栏瓦舍和赌场,都早早地亮起了灯笼。
秦长风和江指挥使和副慰一同来到了该酒楼,知州府里的一个小吏在酒楼门口看见他三个人,立刻迎了上来。
“江指挥使秦员外,秦员外……”
小吏点头哈腰,一一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嗯,郑大人来了吗?”
江指挥使笑了笑问。
“已经在路上了,监司杜大人,州治慕容大人都来到了,在来楼上恭候着江大人呢。”
小吏弓着腰看着江指挥使。
三个人在小吏的引领下,穿大厅,秦一同来到三楼。
杜大人和慕容大人看见江镇远、秦长风等三人,立刻站了起来,拱手道:“欢迎江大人、秦员外,请!”
“!”
江指挥使笑了笑示意道。
这时,秦长风才仔细打量这单间,看上去得比楼下大三四个,而且靠近西墙还有一架古筝。墙壁上挂着栩栩如生金鱼刺绣,东墙壁上挂着一个风干的鹿头。
“秦员外,请吃茶。”慕容文看向秦长风,见他转过脸道:“秦员外,你我虽是老乡,但是们却是第一次见面,一会我们要多吃酒。”
“呵呵,那是。早就听说慕容大人在扬州做的风生水起,今日一见,果真是年轻有为啊!”
秦风回过头恭维他。没想到慕容文得是仪表堂,温文尔雅。
“秦员外,过奖了,按官职我是比你高,可是您可是名声在外了,“卫国大员外”,当今圣上亲自赐封的号,放到整个大赵国,您也是前三甲啊!”
慕容盯秦风笑了笑。
就在大家聊着天时,小,郑良友走了进来。
“郑大人!”
在坐的除了江镇远,其他人齐声喊道。
“大家坐,坐。”郑良友微笑着拱了拱手坐了下来,看向秦长风,道:“秦员外,我已经派张捕快带人去调查了,静等他们凯旋而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