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嘣!“第二根缆绳也被拽断了。
不过这个帐篷的固定点大概不止四个,目前虽然倾斜严重,但是没有塌。奥尔走过去,直接双手拽住了篷布猛地一拽。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声响,篷布被拽了下来,奥尔一脚踩
住,继续拽
看着被拉拽得变形的帐篷,金斗篷的表情已经麻木了。
“刺啦!”奥尔面前的帐篷被刺破,雪白的刀刃朝着他的脸部直接刺了过来
奥尔面无表情,瞬间抬脚松手,然后
只能说他们听见了一声惨叫
而短时间内的变化,应该也彻底破坏了帐篷的平衡,它摇摆了两下,从中间場了下去。
奥尔扭头对着金斗篷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你们马戏团的人攻击正在执行任务的皇家警察,我们可以合法将你们全部拘捕。”
金斗篷眼睛瞪得已经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但他还来不及从脑海里表示形容目前这种情况的形容词,奥尔已经走了,他身不由己地被拽着向前
刚刚给金斗篷抬棺材的侏儒和假扮孩子的侏儒合流在了一块,卖东西的小丑和兔子也和侏儒们站在了一起,他们也看见了奥尔刚才是怎么对付帐篷的,他们现在没一个敢扑上去
的。全都迷茫地看着金斗篷,毕竟他是现在在场的人里,唯一能够做决定了。
可金斗篷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杂技帐篷里的人扑腾着,最先走出来的是个标准大力士打扮的大块头—棉制紧身衣与背带裤,大背头。
他看见奥尔就咆哮着冲了过来,下一秒他就被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
感谢圣安德烈斯分院,奥尔这次带出来的手铐都是特别加强过的,呃,当然,他的裤腰带也是,所以他丝毫不惧裤腰带上连着两个罪犯的手铐。
大力士剧烈地挣扎、反抗、吼叫,如果不是金斗篷也被拴在一块,他都要怀疑大力士是在演出渭稽剧,毕竟,他根本无法撼动奥尔分毫
他们是马戏团,现在这个表现可是太符合本职工作了。
当奥尔开始拆第三座帐篷时,大力士那个帐篷里跑出了更多的人,有双头三臂的女舞者,有背着大罗锅的双胞胎,还有手脚细长的巨人”,以及满身是毛的“狼人”。走在最
后的小丑侏儒们抬着一副担架,那上面是一个安装有刀子假肢的男人,他满脸是血,胳膊不正常的扭曲着,陷入了昏迷。
其他人还不太清楚状况,他们看见了被奥尔拴着的大力士就想去帮忙。
但目睹了一切的毛绒兔子和卖货小丑阻止了他们:“你们至少看看他要干什么吧。“
这次,奥尔在拽断一根缆绳后,没有放手,他开始拉它
距离最近的金斗篷和大力士听见了缆绳在被巨力拉扯后发出的,让人牙酸的声音—所以奥尔拽断缆绳时,那些可怜的绳子,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发出牙酸声,而只来得及发出
“嘣”的哀鸣。
大力士的脸绿了,以力量而自豪的他,在搭帐篷时,经常会为自己可以单独拉起一根绳子而自豪,所以他更理解,要这么对待一根缆绳,需要多大的力量金斗篷向同伴投去怜悯的目光,虽然过去他经常因为这大块头的粗鲁而与他产生矛盾,但是这时候他是真的怜悯他。
“刺啦——!“这座帐篷的篷布质量不大好,它直接被扯碎了!
原本这种情况下,拉扯的一方多少会有点失衡,就像是拔河的一方突然松了手。可奥尔的身体稳稳的,无论金斗篷又或者大力士,都没能发觉到他身体的一丝摇摆。
“吼!”“嗷呜!“
被扯开的帐篷里,在中间的表演场上趴着成群的狮子、老虎和能,但在四周的观众席上坐着的,却是怪物。
不知道该用他们还是它们来形容的生物们,比较常见的如人身蛇腿、马头人身,又有的是猩猩与能结合的产物,有的像是人和猪,有马与八爪鱼的,等等等等。他们身上穿着人
的衣服,或者至少也会戴个领结、发卡之类的东西,但这只是让他们越发的诡异。
奥尔总觉得自己从这些演员和观众的脸上也看到了疑惑,他们也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反应,下一刻,无论猛兽或怪物,都朝着奥尔冲中了出…
他们被马赛克之墙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