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亲在身边,芃芃小姑娘情绪稳定不少,迷茫地望一望殿内,红着眼睛问她:“阿母,阿父呢?是被大鱼吃掉了吗?”
谢窈脸上一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好在斛律骁此时已从浴殿中回来了:“阿父在呢,芃芃要阿父抱么?”
芃芃鼻子一酸,乖乖糯糯地“嗯”了一声委屈地伏进父亲怀里,金豆豆又掉了下来。斛律骁于是柔声安慰着,讲了许多故事来哄她。
夜里,芃芃还是在父母身边睡下了。
床榻很大,斛律骁睡在最外侧,和妻子一左一右将女儿护在中间。
殿中灯火已熄了大半,只余床脚青瓷狮形烛台里儿臂粗的红烛幽幽燃着光辉,烛焰明亮,透过青色莲花纹纱帷进入帐中便成了新月夜里的月光,柔和朦胧。
借着烛光,斛律骁侧眸看着身侧甜甜睡去的女儿同最里侧的妻子。
芃芃睡得很沉,呼吸匀匀浅浅,偶尔梦呓几句,抱着母亲的手臂,两只脚丫也水草似的缠着她,很像是南方一种八只脚的奇怪的鱼,依赖极了。
最里侧却没什么声音,他知道妻子还没睡着,可有这小团子在,短期内,他们也别想要孩子了。
飞鸟钮陶的博山炉里苏合幽香缕缕,就如他心下那团还未浇灭的火重又死灰复燃,铜漏里水滴一声一声,他终于忍不住,将那团棉花似的小团子轻轻从妻子身上扒开,惊得谢窈轻呼嗔他:“你做什么……”
“做你。”
他把熟睡的芃芃放到了最里侧,却把妻子调换了出来,压抑着心底汹涌的欲念去吻她香软的唇,谢窈又羞又恼,连连推他,畏惧吵醒芃芃却不敢发出声音来。
于是这一点挣扎抗拒也就无济于事,他如愿以偿地将她衣裳剥开,花如白雪,蕊瓣团团,他掌着雪腻柔软,强硬地将自己挤进去。谢窈脸上烫得如熨炭火,又推不动他,难为情地以手背蒙住了眼睛。
手却被他移过,又攥在手心里,以指腹在她发汗的掌心轻摩。他开始动作起来,醇厚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忽远忽近:“不想把芃芃吵醒瞧见我们的行事,窈窈就配合些,我会很快的。”
谢窈挣脱不得,只好任他胡作非为,唇咬得紧紧的,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
白露下塘蒲,芙蓉秋露湿。纱帷轻晃,烛辉亦随之荡开如水纹的弧度。约莫两刻钟后,他才彻底放松下来,伏在她肩上微微地换气。
这般偷偷摸摸的行事,比不得往日惬意,但因在女儿身边,便格外的刺激。斛律骁全身毛孔皆似舒张开来,又如坠在云端里,酣畅淋漓,舒爽甜美。
谢窈鬓发已湿透了,檀口微张,香气徐徐。她闭一闭眸,渐渐地从一片空白中跌落人间,抱着他平复了一会儿,又担忧地侧眸去看女儿。
芃芃还是没有醒,小小的一团缩在床榻里侧,呼吸均匀。她一颗跃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落回去,柔软的脖颈在他颈下轻轻起伏。
耳根与颊侧又传来男人轻柔的啄吻,谢窈不堪其痒地躲了躲,回眸埋怨地嗔他:“总是这样,可真是个登徒子……”
烛焰微光里美人星眸慵展、含情凝睇的一眼实是销骨节熔,透骨的酥。斛律骁轻笑一声,抵着她暖玉似的双肩在她耳畔轻道:“是登徒子,所以,皇后要争气些,早些给朕生个小太子才是。不然总这么当着女儿的面,又怎好意思呢?”
“窈窈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窈窈子:……
窈窈子:你可能不是马,但你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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