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岑璐一个冲刺消失在了楼梯间,走廊里只剩下乔梧和岑淮舟。
安静。
乔梧眨了眨眼睛,看向岑淮舟:“你不去拦着吗?这可是十七八楼,岑小姐刚刚走楼梯下去的。”
岑淮舟垂眼看着她,不甚在意地嗯了声:“不用管她,她就喜欢走楼梯。”
“好吧。”他言如此,乔梧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准备回家。但余光瞥见身后岑淮舟苍白的面色后,想起岑璐说他发烧了,心下一软,又回过身。
岑淮舟又靠在了门框上,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额头上还有一些浅浅的布料压住的印记,看着来给她们开门之前是在睡觉。乔梧动了动唇,想说什么。
见她看过来,岑淮舟也凝着她。
乔梧抿了下唇,“你家里有退烧药吗,我家有——”
话说到一半,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时乔梧忽地意识到,岑淮舟是医生,家里怎么可能没有囤药品。她轻咬了咬唇肉,有些后悔:“你应该有,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乔梧转身拉开家门。
“我家没有药。”
岑淮舟声音低哑,喉咙里的干涩疼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生锈了的锯子在喉咙里拉扯。
门已经打开了一条仅一人宽的间隙,小鸡毛早听见了动静,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从缝隙里挤了出来,围着乔梧和岑淮舟转圈,身后“鸡毛掸子”疯狂摇摆。
乔梧动作一滞,转身。
“喉咙还挺疼的。”岑淮舟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根根分明。他抬
眸迎上乔梧的视线,眼神直白。
像是要将人深深刻在眼底。
乔梧被这目光看得心头直跳,她移开眼,低声说:“那你等会儿,我回去拿一盒给你。”
岑淮舟的视线定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几秒,他微微勾唇,语气依旧那么的慵懒:“能去你家喝杯吗?也抚慰我一下?”
“”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的暧昧?!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乔梧摸了摸耳朵,向他确认:“你说的是热牛奶吧?”
岑淮舟靠着墙,歪了下脑袋,眼尾舒了舒,长长的“啊”了声,意味深长地疑惑道:“乔梧,你想哪去了?”
乔梧注意到,岑淮舟不紧不慢走近,目光渐渐定格在她的脸上,脸颊的温度骤然升高。
“你的耳朵要熟了。”乔梧眼睁睁地瞧着岑淮舟抬手,下一秒,烫得要烧着了的耳朵上一冰,冰得极为舒适。岑淮舟低沉微哑的声音传入耳畔,麻麻酥酥,像是柔软的羽毛轻轻撩拨过心尖。
乔梧定定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岑淮舟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佯装未察。指尖微动,捏了捏乔梧耳垂,眼底多了几分柔软:“免费给你降降温。”
耳垂一直是乔梧敏感地带之一。
被人把玩于指尖,乔梧突然有种自己就是待烤的肉串的错觉。
不过,在听到岑淮舟这句话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每次都免费,那你这鸭店开得不会亏吗?”
开水壶“咕噜咕噜”的冒着泡,乔梧靠在流理台边懊恼地朝着空气锤了几下。
而后,颓废地叹了口气。
她怎么能,那么的蠢,那么的说话不过脑子。
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啊!!!
说完那句话后,乔梧看见,岑淮舟的眼皮都明显地抖了一下,再看向她对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
似乎是对于她的这番话,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安静了几秒后。
岑淮舟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