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得浑身是火,快速脱掉二人衣衫,与娇儿相贴。
床榻上年长父亲重重骑于娇儿身上,霍亦宁敞开腿,软绵绵承受爹爹占有。腿心嫩穴湿滑流水,娇嫩轻颤,穴心微微红肿,颜色熟艳,显然被爹爹入过不少次。男人扶着大,慢慢插入牝户,娇儿呼痛,软绵绵轻捶爹爹胸口:
“嗯…爹爹…爹爹轻一点。”
男人嘴角轻笑,舌头舔他嫩唇,喘息道:
“入了这么多次,还痛?”
霍亦宁脸颊羞红,难堪至极。半年前他爹半夜爬上他床,对他下药。娇嫩儿子被爹爹深夜睡奸无数次,醒后身体酸痛,下穴肿胀。霍亦宁心思单纯,自幼与爹爹亲密,羞耻将此事告诉近身侍女,只敢告诉爹爹。
爹爹冷怒,立刻让他脱掉衣服,亲自检查。霍亦宁无知,乖乖脱光,叉着腿让父亲看穴。男人埋头在娇儿胯下凝视很久,炙热凝视娇儿嫩逼,轻轻伸出舌头,在肿胀嫩穴舔舐一口。霍亦宁敏感缩臀,哭问父亲这是做何,男人无耻道:
“爹爹给你检查。”
爹爹吓他,嫩穴肿胀,需要用口水治疗,霍亦宁无知,乖乖敞着腿,让爹爹舔穴。娇嫩牝户被大嘴吸裹,霍亦宁咬唇轻呼:
“啊…呜…爹爹,宁儿痒,好痒。”
男人轻笑,三指戳顶嫩穴,抠揉着问:
“哪里痒,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事到如今,霍亦宁如何不知身体疼痛是爹爹捣鬼,羞窘道:
“里面。”
声音细如蚊吟,轻飘飘几乎听不见,男人邪笑,快速脱掉衣衫,露出粗黑大,插进娇儿嫩穴说:
“爹爹给你治一治。”
自此,父子
二人暗地里多次通奸。
爹爹常借着讲学名义将他带至书房,屏退众人,独抱娇儿与怀中。屋外下着大雪,数九寒冬,屋内烧着地笼,暖热如春。娇儿衣衫凌乱,软绵绵坐于爹爹怀中,嫩穴吞,身体颠簸。娇儿扭臀轻喘:
“爹爹,热,好热…”
老爷揉着娇儿绵软嫩乳,低哑引导:
“宁儿把衣服脱掉。”
男人衣衫整齐,只露出下腹大操干,霍亦宁羞窘难言,嫩户被热烫顶,愈发觉得燥热难安。轻轻挺起胸膛,剥掉凌乱衣衫,独留一条嫩黄肚兜。男人大掌隔着肚兜揉捏他乳肉,舔着娇儿小脸哄道:
“乖儿,把肚兜也脱了,爹爹给你摸摸奶头。”
霍亦宁愈发羞窘,牝户被干,全身热麻,鼻唇呼呼喘气,小手自身后解掉肚兜,露出胸前一对玉白小兔。乳首红嫩,秀挺诱人,娇儿主动挺着嫩乳,送入爹爹口中,羞涩说:
“给爹爹吃。”
爹爹口唇大张,重重含住娇儿嫩白乳肉,吸着道:
“骚儿,给爹爹生子,爹爹想吃奶。”
霍亦宁脸红至极。
床榻,父子二人湿热相交,霍亦宁一腿挂于爹爹肩上,一腿缠于爹爹腰后,凝视爹爹流汗身体问:
“爹爹,爷爷给我许的夫君长得好不好?”
提到此事霍老爷浑身是气,此门亲事是老太爷在他南下经商时私自定下,一直欺瞒,几日前他才偶然知晓。
看到娇儿一脸期许,霍老爷压下身体,冷声发问:
“想嫁人?”
霍亦宁心中羞耻,日日与爹爹偷情,终不是长久之计,泪濛濛看着爹爹,哽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