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瘪嘴,“陌生人你都卖了,咱俩关系那么好,肥水不能让我舔一舔?”
“切,那根本不是护身符,从盛姝面相上看没灾没祸,要那玩意干啥?
那是一枚收音符,能把她屋里的声音全收录过来。
她和谁联系了,谁联系她了,咱们全能听到,可以更快抓到坏人。”
姜一说完,又拿出另外一枚符。
“收音符是子母符,现在她那边的声音,咱们可以通过子符全听到。”
姜一在符上一点,金芒闪过,开始传出声音。
盛姝在屋里走路的踢踏声,哼歌声,还有电视机里传来的对话声。
姜一眉飞色舞的蛊惑:“老季,来一张吧!我还能卖的更便宜点!买十张送一张。”
季梁摇头。
这不是在身边放了个监听器吗。
姜大师真黑,给人家装监听器,还收那么多钱!
哼!
奸商!我才不上当!
钟笛到家时,父母并不在。
她不关心这俩人的去向,因为他们早就没感情了,私下各自找了相好。
若不是共同创立了公司,利益纠葛分不开,早离婚了。
反正十天里有八天不在家。
钟笛钻进卫生间洗澡,任由温热的水打在身上。
白日里娇小的女孩子,现在脱掉衣服和胸口的伪装,竟然露出了平坦的胸部。
下边也和女子不同。
钟笛用手摸了摸,这具身体在冰冷的手术刀下,已经完全蜕变成了成熟男人。
大学四年,她之所以断了和盛姝的联系,就是在做这些事。
什么时候去动一动这张脸呢?
什么时候才能以崭新的面目,崭新的身份走到她面前呢?
早在雨中盛姝帮助她的那一刻,她的一颗心就完全沦陷。
她和盛姝当小姐妹儿,同睡一个被窝说悄悄话时,曾经问。
盛姝,你有没有一天,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啊。
钟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希望她能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然而,盛姝没有半分犹豫的摇头。
她说。
我对别人没有歧视,只有祝福,但是我自己不会这么做。
因为我本人可以和女孩子做朋友,却接受不了成为伴侣。
更何况我的父母都是极爱面子的人,我不会做这样的事,让他们难做。
盛姝的话,如同一双手,把钟笛按到了水下。
钟笛感觉到冰冷和窒息。
她颤抖声音,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个子矮的,瘦的,可以吗?会挑长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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