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应有点好笑又无奈:“你武功好,名头也高,何必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文四哥叹了口气,心说我那名声都是她捧出来的,遇上她之前我就是个普通人。“惧内算是优良品性。”
司马应也叹了口气:“师父说上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从出山游历之后,见到很多女人,好女人是有一些,可是不好的女人也有一些。哎,何必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武功虽然好,可也只能苟全性命于乱世。吃肉喝酒打熬筋骨多有趣,要女人那软软绵绵不能捏不禁打的身子干什么。”
“唉,我儿子才四岁啊,被他娘逼着习文练武,一点空闲都没有。”
“那也比你小时候好吧,我听说哥哥你成名时间不长,这偌大的基业也没几年。”
“是啊,从小颠沛流离,在一个小村子里长大,后来出来闯荡,遇见了她。”
“哥,你和嫂子怎么认识的?”
文四哥想起当年赵王氏做的那些事,那么早就埋下的伏笔,神情低落了一会:“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讲了两个笑话,居然还很好笑。
司马应发现自己还真能笑出来:“我脸色这么红润,是不是不像死人。”
“呃……确实不像。”
“来,把血泼我脸上。”
文四哥就泼上去了:“辛苦辛苦,一会我赔你衣服。”
司马应苦中作乐的想,好啊,我的旧衣服换一套新衣服,值了。
卓东篱本打算悄无声息的绕过了影壁墙,可是文四哥安排的小厮在这儿看着她:“夫人!您回来了。”
司马应翻着白眼把舌头吐出来。
文四哥把手帕抖开,往他脸上一盖就走了出去:“东篱,你进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急急忙忙的叫我回来,就为了送我礼物?是什么样的珍宝呀?”
“是你想要的。”
卓东篱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还以为他心无芥蒂的好哄自己,却闻到屋里传来一股鲜血的味道。鸡血和人血的味道不同,可惜这位卓姑娘已经很久不杀鸡了。
跨过门槛,向鲜血最浓郁的地方看过去,看到染着血的白布下隐隐有一颗头的样子。
“那是谁?”
文四哥愉快的露出变态的微笑:“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自己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