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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问渠内部的工作的陆续结束,年会被定在了过年前三天的时候举行。
问渠的年会向来热闹并且轻松,大家说说笑笑的,饭吃得不多,酒瓶子空了一堆。唯独瞿行舟,冷冰冰的气场让人不敢给他灌酒,只是尽管如此,该敬的酒还是要敬,你来我往的,不知不觉间瞿行舟也喝了不少。
虽说大多数的人不敢灌他,可陆雪是个例外,作为瞿行舟的学姐,知道瞿行舟私底下是个什么脾气,所以也不带怕的。
陆雪穿着一身定制礼服,挽了个端庄典雅的盘头,手里拎着一瓶茅台酒笑吟吟地就坐到了瞿行舟
的身旁:“来呀,瞿总,我敬你。”
见惯了这场面的关岳明和副总裁端着自己的酒杯走得远了些,以免被伤及无辜。
“怎么你喝别人的不喝学姐的?来,就一杯,祝问渠明年节节升。”说完,陆雪一饮而尽。
瞿行舟看了眼她手里的酒瓶子,拒绝不了,跟着她干了这一杯。
和陆雪喝酒就像是开潘多拉的魔盒,要么别开,要么就关不上了。
“就是嘛,来,好事成双,喝一杯不吉利。”
“两杯都喝了,不差这一杯……”
“喝酒不喝单,这杯祝叔叔阿姨长命百岁!”
“六六大顺,六六大顺!”
……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了底,陆雪喝得还不尽兴,还要再开两瓶啤酒和瞿行舟继续,却被魏濯拦了下来:“瞿总没怎么吃饭,就先到这吧。”
陆雪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想了想瞿行舟今天晚上的确还没吃多少菜,只好撇了撇嘴:“行吧。”
送走了陆雪,魏濯倒了杯温开水放在瞿行舟的面前:“喝点水缓缓。”
瞿行舟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冲淡了一下嘴里的酒气。他的酒量还算可以,但也架不住红啤白兑着喝一晚上,半瓶白酒喝下去,脑袋开始慢慢发晕。
瞿行舟抬手揉了揉眉心:“谢谢。”
魏濯笑了笑,给他舀了一碗甜粥:“吃点东西,胃好受些。”
有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看见瞿行舟坐在那,上来敬酒,都被魏濯笑着一一挡下了:“瞿总不舒服,这杯我替他喝可以吗?”
还没等敬酒的人反应过来,魏濯就已经喝完了。
他向来就是这样态度谦和却又不容反抗。
“我没事。”瞿行舟乖乖喝掉了一小碗甜粥,开口说道。
“嗯。”魏濯没反驳他,只是问,“那你要不要吃点别的?”
瞿行舟摇了摇头。从英国回来之后他和魏濯的关系就亲近了不少,这样借着朋友的名义享受魏濯的照顾,瞿行舟感觉自己有些不耻但又乐在其中。
醉酒不是一瞬间的事儿,后半场的时候瞿行舟一个人坐着,脑子还算清醒,就是不想说话,不过平时对外他也算沉默寡言,魏濯也是和瞿行舟说了会话才发现,瞿行舟一直是单音节单音节地往
外蹦词。
等到年会散场,走到门口了瞿行舟才想起来自己下午的时候就给自己的司机放了假,就在他考虑是叫个代驾还是在附近开个房间住一晚上的时候,魏濯拎着外套走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