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怀,小心!”
李云舒见一位劫匪脸上神情微变,劫匪瞅见空隙,直接冲出空隙。趁他人不备,抢走另外一位随从的剑。
李子怀一时没有注意到,与劫匪斗争时,不小心被刺伤。
所幸,在随从与李子怀的制约下,劫匪最终还是被制服。且为了免生祸端,立刻挑断二人的脚筋。
“子怀,你没事吧?”李云舒见自己弟弟受伤,再忍不住。见劫匪被制服,她从马车上直接下来,前去看子怀的伤。
“姐姐,子怀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瞧见姐姐关切而蹙紧的眉头,李子怀不忍心姐姐担忧。
“还说没事,跟姐姐去找大夫。”李云舒见被刺伤的地方,那还留着血。
上次见到弟弟受伤,早是几年前。
“姐姐,子怀没事的,回房里包扎一下就可。”
李云舒哪里肯依他,自然不肯让小孩一个人包扎,“不行,我们去看大夫。”
一旁的李冬禾看着被挑断脚筋的二人,心里直道李子怀太过于凶残,不禁小声道:“李子怀,倘若不是你们不放人,他们怎会反扑。好好说话,哪里会惹得他人伤人。”
“啪!”
“李云舒,你敢打我!”李冬禾瞪大了眼睛,实在是没想到刚刚李云舒竟然打了她一巴掌。
“李冬禾,方才倘若不是子怀和小李子他们在,你以为你会安然无恙?”柔弱的嗓音,此时多了几分愤意。
李云舒心中的愤怒一直被她压抑住,却因得李冬禾的话冒了出来。
视线中子怀身上的伤,刺痛着她,使得她冷静如常的心都失了分寸。
李冬禾不但不知错,反而将所有罪责丢给子怀。
“李云舒,即使没有李子怀他们,我照样会没事。劫匪是人,只要说说道理,他们不会做出太坏的事情。你们挑断别人脚
筋,太过于残忍。”李冬禾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只怪他们都残忍。
李云舒听李冬禾只觉得好笑,既然她人有自己的道理,她何尝不顺着她人去。
“妹妹说得对,姐姐听得冬禾妹妹的一席话,姐姐甚是觉得有道理。”
李冬禾听李云舒这般说到,心里的得意又多了点。
“既然妹妹这般善良,想必不会再怪罪刚姐姐的失礼之举吧?妹妹说过,知错能改,姐姐已经知错。”
李冬禾正打算和李云舒算巴掌的账,没曾想李云舒会说这样的话,一时语塞。
见李冬禾不回话,李云舒含笑道:“多谢妹妹宽容。”
“李云舒!”李冬禾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看到李云舒离开的背影后,她才知道自己被李云舒算计。
活活白挨了个巴掌!
李云舒不想和李冬禾继续纠缠,她不能停留太久,子怀的伤最要紧。
上了马车后,李子怀看自家姐姐发红的手,心疼不已,“姐姐的手都红了,定是很疼。”
“姐姐没事。”
李云舒瞥见自己发红的手,掌间隐隐作疼,她脸上始终保持着无事的模样。
打李冬禾的时候,她确实用力太大,要不然手不会红成这个样子。
欺负她,她为了大局能够忍受,但可不代表她人能随意欺负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