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杨有些迟疑,“你还有印象?”
何止是有印象?他醒了之后,把昨晚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于木杨好心把喝醉的自己送回房间,结果他兽性大发,直接把于木杨当成了……给……
“我……我想起来了一些,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看,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完全走出来,你要是介意的话……”
于木杨,“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没有爱,但是没关系,就当是一起搭伙过日子,不需要想太多,时间还长,我想我一定可以等到你放下过去的那天。”
蒋成安十分认真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于木杨,最后点点头,“好……”
说完他就打算往外走,但是被于木杨给叫住了,“等等。”
蒋成安回头,“怎么了?”
于木杨,“我被某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动都动不了,你还没帮我洗澡吧?”
蒋成安还是很纯情的,虽说之前对于木杨下手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的熟练,那其实也是因为以前的小爱人非常的娇气,他为了以后做准备,自己在私底下练习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有的经验。
昨晚上的事情又是因为喝醉了,外加抓到了白旭跟白俊情绪爆发了所以才做出了那种事,但是……但是……
没办法,他还是涨红着脸,抱着于木杨去了浴室,给他洗澡,当然在洗澡的时候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最后被于木杨强硬指挥着让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等到重新躺在之前被蒋成安收拾干净的床上后,他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你去忙吧,我还要睡一会,累得要死。”
蒋成安知道,自己昨晚上抱着于木杨疯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天微微亮了才放过他,现在他肯定还很困。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你先别说,我去厨房弄点吃了,你吃了再睡。”
于木杨摆摆手,不知道这意思是要吃还是不要吃,不过对蒋成安来说,肯定是要吃的,他到楼下厨房弄了一些易消化的食物送上去,速度还算比较快,到楼上的时候发现于木杨已经快要睡着了,强硬的叫醒了之后看着他把东西吃完了才允许他睡觉,吃了东西的于木杨倒是睡得更快了。
蒋成安还没有离开房间他就睡着了。
当他端着碗筷走到厨房的时候,在厨房外面站了一个人,他微微一顿,“叔?我……”
门外的人微微一笑,“没事,本来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再找一个,毕竟他已经没了,而且说得明白一点,从始至终都是你在付出,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也没有给过你什么。”
“就连我这个当父亲的都觉得你这么做一点都不值得,而且还为了他的死一直把自己困在局里,我心里也很自责。”
“不过现在好了,不管怎么样,能有一个人陪你一起过完剩下的日子,这也是我想看到的,你不要觉得不对。”
“叔叔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一直……”
蒋成安摇摇头,“叔,我……我还没有彻底放下。”
“哎……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人都被你睡了,你这是不打算负责吗?!我可不答应!”
蒋成安,“没有,我没有不负责!”
他这才露出了微笑,“这不就好了?”
蒋成安低头沉默,“叔,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走到蒋成安的面前慢慢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我会给你时间的,到时候你们要好好地。”
蒋成安看着他离开,他自己随便吃了一点厨房剩下的东西,将厨房收拾干净了后,才神色阴冷的离开,一路来到了关着白旭跟白俊的牢房。
这个牢房是专门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的地下牢房,地底下的牢房都是一个一个分开的,每个牢房里面的空间其实是很小的,只够一个人坐着躺着,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而且里面还是一片漆黑,一点光线都没有。
除了每天一早一晚两顿抠抠搜搜的饭菜之外,根本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而白旭跟白俊两人所在的地方是其中一个拷问室,这个拷问室里面最上面挂着一盏好像即将罢工的小灯,时不时的会闪一闪,光线也不够亮,只能照亮小半个拷问室,而蒋成安的到来还遮挡了一部分的灯光,整个拷问室显得更加的阴森。
白旭跟白俊就这样被一直吊到现在,双手捆绑吊起来,这一次倒是让他们的脚尖可以堪堪的蹭到地面,只是……没有一点用。
被吊了这么多天,他们的手看上去还是好好地,并没有淤血或者废掉,这样就能看出来,他们的身体里面的菌丝已经达到了数量,并且停止了继续增加菌丝的数量,因为要控制吸收的营养量,来保证宿体的健康存活。
白旭跟白俊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之前他所说的那种菌丝的缘故,被吊了这么久的时间居然还觉得精神奕奕的,双手都还能活动,手指也能活动自如。
“你……你打算做什么?”
蒋成安随手拿过挂在墙上的鞭子,这个鞭子上都布满了细小的倒刺,被抽一鞭子身上出现的不只是鞭子抽的痕迹,还有被倒刺给刮去皮肉之后留下的血肉模煳的伤痕。
他第一鞭子当然是抽在白旭的身上,白旭身为三兄弟当中的大哥,也是一开始就欺骗追求小孩的那个人,也是计划的制定者,罪魁祸首。
“啊——!!”
白旭哪里吃过这样的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娇惯坏了,现在忍不了痛了,还是因为菌丝的关系,这疼痛让他不自觉的就惨叫出声,甚至头皮发麻,疼得浑身发抖,难以忍受。
蒋成安忽然笑了一声,“哦,忘了说了,这菌丝在你们体内,还会将你们的感觉放大好几倍,所以啊……这段时间我们就好好的玩一玩。”
一个小时后,蒋成安给他们每个人注射了一支营养针,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恢复到还剩下一点痕迹,随后停止了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