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随着左冷禅的无限留念,这最后一口气,他还是再不甘,也只能咽了下去,带着对着人世间的种种不舍,他还是缓缓倒下,死前的手还紧紧的攥了一把,但就跟手中沙似得,握不住的,终要离去。
而这左冷禅的离去,并不会孤单,因为他的师弟们也在封不平等人的围剿下,步他的后尘,先后而去,黄泉路上,他嵩山的人,并不孤独。
随着最后一个人的倒下,场上还站着的就剩华山的人了,而那边的令狐冲看着这一切,有种说不出的忧愁,让他伫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还是等到人家封不平走了过来,往他肩膀上拍了一拍,两人相顾无言,只剩下无声的沉默在诉说这里的一切。
过了半响,封不平才开口道:“师侄,嵩山派的人也算跟咱们这两代人纠葛了两辈子,安葬了他们,算是给他们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令狐冲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平日里说话不算多的师叔,然后默默地拿起长剑挖起坑来,而见他如此,一群人也加入其中,不一会,就弄出了一堆山包,无名石碑,然后一群人默默的剧了三个躬,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山复命去了。
而另一边的大堂上,就在田不易翘着二郎腿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逗着岳灵珊,而岳不群在一旁只是笑笑,淡定得很,而与之相对的宁宗泽,则是心事重重的来回踱步,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还抽空骂了田不易一句:“师弟,你的心可真大,要是他们不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田不易满不在乎的说道:“师姐你就放心吧,这以逸待劳还打不赢的话,我岂不是白教给他们北斗七星阵了吗?”
岳不群也说道:“是啊,师妹,师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你看他本人都没去,说明他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就安静一会吧。”
宁中则对着岳不群抱怨道:“师兄,能一样吗?下山去的长老堂的师兄们的安全我倒是不担心,他们这么七个人整合在一起,不是先天根本拿不下他们。我担心的是冲儿怎么办,要知道他这次面对的是左冷禅,就算事先被你打伤了,可是左冷禅功力至深,冲儿我能不担心吗?”
田不易笑着解释道:“行了,师姐,你就放心吧,你的冲儿能在东方不败手中安然无恙,更何况是左冷禅。不信你问师叔,他的独孤九剑,有没有信心对敌?”
宁中则听了这话,立马看向风轻扬,轻声问道:“师叔,真的不碍事吗?”
风清扬微微一笑,道:“宁丫头,关心则乱啊。还有,老夫的独孤九剑,我想你应该清楚,那是遇强则更强的剑法,这左冷禅当磨刀石,岂不是正好?”
风清扬把话都说到这,宁中则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然后就是岳灵珊结结实实的补上一刀,说道:“娘,你就放心吧,大师兄皮糙肉厚的,禁打的很。”
这话迎来的是宁中则舆情的白眼,她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白眼狼。”
这时候物外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说道:“师娘,我们华山哪来的白眼狼?”然后伴随着着声音,封不平一行人走了进来,说这话的正是其中的令狐冲。
然后正气冲霄堂内的人都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看着这一行人,由令狐冲打破了这安静的局面,听他说道:“诸位师弟不必担心,我这不是一切安好的回来了吗?对了,师娘,弟子这一行,一切顺利。”
然后对着岳不群说道:“师父,左师伯在上下被弟子发现,赶到时已经是一地尸体,左师伯已经理解而死,我于心不忍,便把他安葬了。不过,在我看来,能有时间动手的人,恐怕也只有魔教了。该如何应对,师父还是得拿个主意。”
岳不群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飙演技的时候到了,他问道:“你能确定?这左师兄的武功也算江湖绝顶,怎会如此?”
伴随着这个问题,拉开了华山两代掌门的演技高光时刻,令狐冲是痛心疾首的说道:“师父,除了魔教的人,还能有谁,能在这时间地点,还有这个动机以及能力,给予左师伯致命一击?”
岳不群是生气的把桌子拍的砰砰直响,十分生气的说道:“魔教贼子,欺人太甚!封师弟,你怎么看?”
封不平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两个演上瘾的师徒,无语的说到:“师兄,我……我只能说,您看着办吧。”
岳不群说道:“既然师弟让我做主,我打算传讯江湖,说明此事,然后召集其他三派的人,五天后九月初九,共聚黑木崖脚下,杀上去找任我行要一个说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