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引了过来。后来就有消息传出去,说是我们要抓李默,才带人杀上门,属下也是……刚刚从丘大人口中知道的。”
“什么丘大人?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杜九阴冷道:“你说你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丘谋壬说这消息都在从城内传遍了,你们不知道?”
“属下的确不知,这……”跪在地上的青帮弟子冷汗直流,簌簌发抖。
“你们不知道。说明有人故意瞒着我们,在散布这消息。”杜九却不耐烦再看他。
现在好了,青帮想杀罢工领袖的消息传遍金陵。以后他们再想对许宁或李默做些什么,都得顶着全城人的视线!
杜九想着想着,怒气却渐渐消散,竟然笑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年轻弟子听着笑声,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抬头看杜九一眼。
“许宁啊许宁,你百密一疏。”杜九骤然停止笑声,轻轻道,“可这样一来,我就知道,原来你和段正歧,真的还有联系。”
……
“许先生。”
李默进了屋。
“大夫已经给槐叔看过了,只是脚扭伤,没有大碍。”
他看见许宁坐在桌前,对着台灯读着什么,不由凑上前问道:“今天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许宁说,“既然已经和杜九撕破脸皮,以后不是我困在他手里生不如死,就是他被我赶出金陵不再越雷池一步。”
“那,那您今天让那张三传出去的那些消息?”
“只是暂时保证我们的安全。”许宁说,“要想从青帮手里全身而退,还需要下一步的计划。”
那你下一步的打算,又是什么?李默已经看着许宁在桌前写写画画好久了,他不识字,不知道许宁写的什么。
许宁究竟在想什么?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我?”许宁苦笑,“我在想,孙文先生当年借军阀的力量建立共和,难道真不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么?”
他是不知道,还是当时情形,实在已经没有选择。
就像如今的许宁。
李默却是半懂不懂,还要开口再问。
“哎哎,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孤男寡男,大半夜还待在一块干什么?”
张三却在这时翻窗进来。他进屋好像从来不喜欢走正门,不是爬梁就是□□。
“你来的正好。”
然而这次,他腿还没有从窗沿上扒下来,就听见许宁问:“段正歧派你跟着我,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你找老大做什么?”
许宁想了想,决定先讲正事。
于是说:
“他还没有赔我修大门的钱。”
张三差点一个跟头,栽下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