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面对清醒的江月白时,穆离渊总是有些战战兢兢,“我想帮主人。。。。。。”
他这句话说得颤颤巍巍,身子也在发抖——颤抖清晰地通过他的手腕传到了江月白的脚踝,顺着小腿滑落的雪白衣摆也跟着在抖。
他慌慌张张想要放开江月白的脚踝。
江月白却将另一条腿也搭上了他的臂弯。
“先擦这里吧,”江月白很随意地躺着,语气也很平和缓慢,似乎是在替他缓解尴尬,“这条腿蹭上了很多花汁。”
穆离渊不敢再对视江月白的眼睛,低下头仔细擦拭着那些干涸了的“花汁”。江月白一条腿搭在他手臂,另一条腿被他握着脚踝,柔软的衣衫因为抬腿的动作向旁边滑落,所有隐秘与脆弱都展现在他眼前。。。。。。
床榻间纱影飘**暗香浮动,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让他不受控制地产生了肮脏的反应。
穆离渊努力调整着呼吸,艰难地擦干净了江月白的腿。
抬起头时,发觉江月白垂着眼,一直在看他。
眸色是温和的,甚至带着点很浅的笑意。
似乎在无声地说“辛苦了。”
穆离渊也对江月白笑了笑,但笑得僵硬。
而后试着问:“主人昨夜睡得舒服吗。”
“还不错。”江月白说,“你做的花床很好。”
穆离渊用力扯着嘴角,不让脸上的笑容垮下来:“他说要主人再怀一次孩子。。。。。。只是开玩笑的吧?”
这次江月白却很久没说话。
寝殿陷入了寂静。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穆离渊的笑快要保持不住了。
他几乎想要流泪了。
他本来不想逼问江月白什么的,但他忍不住。
要他完全不在意不介意江月白有别的男人,他其实根本做不到。
江月白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而后带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前。
穆离渊垂下眼,手指颤抖着,轻轻摸过江月白的小腹。
——那里被撑得轻微地鼓起,装满了异于常人的微微发烫的东西,隔着皮肤仍能强势地散发出雄性侵略占有的味道。
想到另一个男人的东西留在江月白身体里,穆离渊的心撕裂了一样疼。
还在这样深的深处。
擦不掉、洗不去、剥离不开。。。。。。
与丹府里的灵脉灵核交缠凝结着,孕育生长着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结晶。
穆离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疼碎了。
江月白腹部的皮肤肌肉是冰凉的,可此时他的手掌能感受到冰凉之下的里面是柔软温热的。
那点柔软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点与众不同的爱。
穆离渊抬起头看向江月白,滚着喉结,视野有些水汽氤氲:“。。。。。。主人真的很爱他吗。”
江月白没有立刻回答,微垂着的眼睫显出些不想多说话的淡漠。
停了片刻,才轻声说:“爱啊。很爱。”
这几个字出口后,笼罩着江月白的那层安静苍白的淡漠感消散了,花液般的红痕与吻痕的颜色在江月白皮肤上清晰了些,似乎在印证那些爱意。
“我。。。。。。”穆离渊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他其实很想问问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