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金卫忽然道。
这下换灰袍诧异了,他的声音颇感意外,“你知道她是。。。。。。”
门被推开了,外面进来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还顺带了一名穿着纱衣的男倌。。。。。。
尘烟馆虽然男馆女馆都有,但花魁,确确实实属于一个男倌。
这名男馆名银乐,在目和城的名声极广,相貌更是绝顶,前往的客人们来这里要点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就算过过眼瘾也是值得的。
但这银乐一般人轻易请不出来,被尘烟馆的掌柜宝贝一样捧着,除了在每月十五会出来献艺一手,顺带让人拍下一夜的时间,其余时候,根本见不到对方。
而正是这种情况,旁人很难见到,那定是更新奇了,在见过对方献艺后,更是脑子一热,扔钱如流水,从而导致银乐名声水涨船高。
银乐已进来,那三名女伎就十分默契的走向屋子正中央,面对着金卫他们,开始敲击身上带的乐器,做起舞来。
灰袍颇感兴趣的看了几眼,随后才将目光放在了银乐的身上。
随后慢慢竖起了一个拇指,表示对方真牛的意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真实皮肤裸露在外,银乐懒得理会他,转而看向从始至终都摆着一副冷脸的男人,“怎么,不愿意在我这里待着,觉得委屈你这个金卫大人了?”
银乐慢条斯理的掀起衣袖,伸出手倒了杯酒,若无其事的靠在一边的蒲团上,声音轻慢,“我先前让你跟我一起,你不听,非要一个人去那个什么大勾县,刚闯出点什么名堂就夹着尾巴被人轰出来了,现在还来我这里摆脸色,不想待就走,或者直接去大本营,只不过这样一来,你这个金卫队长恐怕也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银乐一边说,一边还拿着余光暗戳戳朝着金卫那边瞥,然而收到的只有金卫更为冰冷的视线。
“好好说话,你这样,我恶心。”
银乐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顿时僵住,他颇为气恼的看着金卫,咬牙切齿,“丧家之犬还拿着老大的身份和我说话呢,嫌弃我的话就滚,你以为我愿意留下你吗!”
他的声音骤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细软的男声突然之间变得冷硬了起来,一旁正在跳舞的三哥女伎全部都齐齐一僵,舞差点没有跳下去。
银乐烦躁的挥了挥手,让人离开,再看向金卫的时候,原本声音里的轻慢顿时退下,脸上多了些正色之意。
“说吧,找我什么事?”
灰袍出声了,“就如你想的那样,为了避开寒王。”
银乐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两个,啧啧两声,“你的那些属下呢?我的烟尘馆可住不下那么多人,除非他们加入。。。。。。”
“已经安置好了,不劳银卫费心。”
银乐可惜的摇了摇头,还以为能白嫖些给自己干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