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棠也始终在尖叫着一句话。
“放开我!”
现已入冬,医院花园略显寂寥,现下除了他们俩,再无他人。
此时沈惊棠的尖叫呼喊,几乎没有任何的效果。
应隐白“劝诫”的话还在耳边响起,“棠棠,你真的不能继续待在这边了,现在的程宴深已经给不了你想要的了,他只会因为自己今后不能再继续走路,时不时对你冷眼相待,让你偷偷的藏起来哭泣。”
“你想想,要是你后半辈子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你会甘心吗?你会在这段感情里失去自我,怀疑自我的,我真的不想看到那样的你,所以,棠棠,你及时止损吧!”
因为挣扎不开,所以到了最后,沈惊棠直接放弃了,听到他的这些话,她无力多向他解释什么,毕竟他听不懂。
她只是冷漠的说:“放开我,你这样让我很难受。”
她口中的“难受”,应隐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他在思考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耳边再次响起她的话。
“我和程宴深之间,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就算我在这段感情里受了伤,那也是我自找的,我心甘情愿。”
她说的这些话,无疑是往应隐白心口捅了一刀,刀子锋利无比,让他血流成河。
在他怔愣期间,身后突然响起一道阴凉的声音,“放开她!”
是程宴深的声音。
听到是他的声音,应隐白半分也不意外。
他继续紧抱了下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不舍的松开了手。
转身看到程宴深那张凛冽的脸,他一点也不惧,反倒还在挑衅他。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在两人对峙期间,沈嘉淮忙把沈惊棠拉了过来,见她面色苍白,他一边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一边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闻言,沈惊棠低头,闭口不谈。
见她这般,沈嘉淮心中担忧,但最终什么也没再多说,只是把脱下来的大衣披盖在她身上,他柔声哄她,“没事了。”
“哥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身上多了一件大衣,替沈惊棠挡去了不少冷风,也温暖了她的心。
可当她扫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时,她怕他着凉,连忙要脱下来,“不用了,我不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