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说完,没再继续多看他一眼,便进了公寓。
可就在她进去后,应隐白抬头,发现了楼上窗户口边的程宴深。
男人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目光阴鸷,恨不得撕碎他。
看到这样的他,应隐白心里涌上一阵愉悦,很快,他便朝他去了一个讽笑。
今时今日,他程宴深还能拿什么和他比,拿他那不能给沈惊棠物质的爱比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过可笑。
他今天来这的目的也达到了,便也就不再继续多待。
他现在既然知道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那他就要把握这个机会,他起码得保证沈惊棠身边亲近之人都是向着他的。
回到家中,沈惊棠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枧绥和程薇薇。
他俩看到她来了,眼神推搡着,谁也不敢做那个主动开口说话的人。
最终,还是沈惊棠看他俩实在是太纠结了,自己主动开了这个口。
柔声问:“怎么了?”
她面上表情很平静,一时间,两人压根判断不了她这到底是难过还是不在意。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最终,程薇薇决定做那个主动问话的人。
她上前几步去挽沈惊棠的手,小脸皱巴巴的道歉。
“嫂子,对不起,今天是我哥任性了。”
沈惊棠第一反应是要说“没关系”的,但想到她和程宴深演的这出戏,只有他们俩和两位哥哥知道,其他人都被蒙在骨子里。
当即,她立马低了下脑袋。
下一秒抬头,眼底是似有若无的惆怅,她明明很伤心,却要伪装成没事人样。
“没事,不怪他。”
她这般,让沈枧绥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更是跟针扎了似的疼。
本来,他也是站在程宴深的角度去想过的,他突然失了一条腿,将来说不定得在轮椅上过一辈子,从此不能再继续行走。
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他最近这一个多月萎靡不振,他们愿意好声好气劝说,鼓励,他的负面情绪,他们也愿意全盘揽收。
但他最不该的,是对沈惊棠使用冷暴力,这点也是他这个做弟弟最不能接受的。
他程宴深是处在痛苦中,但他姐呢,又好过到哪里去。
这阵子,他去医院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