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上位?”
应隐白勾唇,“怎么不能。”
沈枧绥:“你觉得你配吗?你拿什么和程宴深比,就你心思这么龌龊的,干出拆散,让人生嫌隙的事,单就这点,你就没法和做事光明磊落的程宴深相比。”
他形容他用龌龊的词,形容程宴深却用光明磊落,两词天差地别。
很快,他妒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
心脏更是火辣辣的疼。
“程宴深程宴深!你口口声声说程宴深,程宴深他现在还有什么能和我可比的,他没权没势,还落了个残疾,沦落到这样地步的他,还有什么能力给棠棠幸福。”
话到这里,他突然对他阴森一笑,“沈枧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不然,你真以为你能坐稳叶家继承人这个位置。”
“叶家继承人”五字,于沈枧绥听来,就是一道枷锁。
一道绑架了他和叶家亲情的枷锁。
现今,他们都向彼此迈进了一步。
他会选择迈进,是因为真的想和他们建立起一个家,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可现在,应隐白说的这话,无疑是让这个家的成分发生变化。
他这是在暗示他,他沈枧绥会愿意回到叶家,做叶家的孩子,仅是因为贪图“叶家继承人”这个身份。
得知他的意图,沈枧绥冷嗤,“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需要家族庇护。”
“我自己有手有脚,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挣,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走捷径。”
他的不屑和唾弃,是明明白白表现在面上的,应隐白从未受到过这种委屈,当即,情绪更是狂躁了不少。
“呵,我量你现在年纪小不懂事,不知轻重,但有一点,我想,你肯定是不会允许的,难道将来,你会允许压根没血缘关系的人继承叶家,然后再一脚把你踹开?”
沈枧绥皱眉,“你什么意思?”
见他终于来了点兴趣,应隐白笑说,“意思就是你们叶家,你的爷爷,曾经收留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还要喊我叔叔。”
沈枧绥皱着的眉依旧,“所以?”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