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呢,你快回去吧!”
沈枧绥眼巴巴的看着她冷漠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他低下脑袋,撇了撇唇,心里一片委屈。
这场闹剧也到此结束,沈惊棠让江川把沈枧绥送到叶老爷子的住所,简晓东也遣散了在场所有看热闹的人。
当大家开始散去时,沈惊棠半蹲在程宴深的轮椅前,柔声喊他。
“阿宴,抱歉。”
对于她的抱歉,他视若无睹。
紧抿着唇,按着轮椅直接换转了个方向,要进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他这个举动是无声无息的,一般人没法发觉,可时刻注意着他们这边情况的某个男员工,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在总裁办公室被关上门后,他立马把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应隐白。
:沈小姐弟弟把程宴深打了后,沈小姐让他道歉,刚大家离开,我看到程宴深仍有意疏远沈小姐,沈小姐还挺难受的。
就在他这条信息发出去后,已经到了休息室里的两人,却是正在缠绵悱恻的拥吻。
他吻的突然,叫沈惊棠压根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他伤口。
在他抱着她的腰卷到被褥间时,她趁着他的唇游离到颈下,快速道:
“阿宴,你先停下来,你现在受着伤呢,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男人闷声回,“不要,不想把药味弄到你身上。”
他这般缠人,浓密的发扎进她的锁骨间,反倒是叫她无法拒绝。
在她推搡了两下后,程宴深委屈道:“老婆,你不想我吗?”
想肯定是想的,但现在他脸被沈枧绥揍成这样,她更担心他的伤势。
“我当然想你。”
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她抱着他的脑袋,有些埋怨说,“小绥下手没个轻重,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嘛,实在不行,你好好和他讲道理,小绥虽然冲动了些,但你和他好好讲道理,他还是能听进去的。”
他在她颈间流连忘返,话里的歉疚格外明显,“我的确是该打,不该让你在楼下客厅等我一个晚上,是我不好。”
闻言,沈惊棠呼吸一滞,她抿了抿唇,解释道:“没有,我那是在做戏。”
“做戏也不行。”他停下动作,猛的抬头看她,黑眸格外认真,“棠棠,家里是安全的,没有应隐白的监视,你可以放心做你自己,晚上在客厅睡觉着凉了怎么办。”
见他这般严肃,沈惊棠知道他这是认真了,当即,故意对他说玩笑话。
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你放心,家里有地暖,不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