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努力还未见成效,就迎来了此刻让她羞愤欲死的境况。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轻薄过,尤其还是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同一般地位的魏晅瑜,那种茫然羞恼愤怒无措还有隐隐的恐惧,一股脑儿全都涌了上来,让她一下子红了眼眶。
嘴唇与舌头被对方又吸又咬已经有些发麻,每每她刚努力缓过气息,就迎来对方又一轮毫不留情的攻伐。
她现在不觉得魏晅瑜之前的眼神令人畏惧了,因为比起无足轻重的眼神,他这个人本身显然更让她畏惧,
努力抓住他还想要进一步肆虐的手,喘息的间隙,她几乎是乞求一般带着泣音叫了他一声。
“魏晅瑜!”
如果说刚开始是茫然无措与害怕,之后变成了又急又气与羞窘,等一轮又一轮的袭击过后,她可谓是兵败如山倒。
现在她完全没有了其他任何想法,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请求魏晅瑜停下来,不要这么对她。
“宁宁。”
魏晅瑜把人死死扣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的唤了她的名字。
薛蕲宁眼泪落下来,低头抿着红肿的唇瓣去掰困着她的那双手。
大概是身上没什么力气,她的努力毫无用处。
拦下她意欲转头的动作,魏晅瑜到底还是强硬的一点一滴吸干了那被他逼出来的泪水。
她果然是害怕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她总要明白,所谓成亲,不是两个人过家家,亲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正好借此机会告诉她。
看着她被泪水洗过更加清澈的眼神,魏晅瑜抚着被自己尽情欺负过的可怜红唇,没忍住又重重的亲了一下。
“我知道你生气,”他钳制她的动作格外用力,完全没有被挣脱的可能,“这会儿看我的眼神,恐怕不在我身上戳个十七八剑不会消气。”
薛蕲宁不出声,眼神确实如他所说,冷硬得厉害。
但除了眼神冷硬之外,她整个人都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尤其是一双眼睛,红通通小兔子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落入猎人陷阱不得逃脱的弱小与无望气息。
魏晅瑜笑了下,迎来她更为愤怒的抗拒。
“不过,我得说句实话,我做的事我不后悔。”贴着她的耳朵,他压低声音道,“宁宁,你知道我每天晚上的梦里都有些什么吗?”
他的语气太怪异,薛蕲宁抖了一下,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一巴掌扇到了对方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响,魏晅瑜舔了舔唇角,一副不怎么在意的表情。
他笑意未散,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落入她耳内,“对你来说,要多下流有多下流,可以说,你完全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