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泷谷泽脸色出奇的平静。
而盘发女人好像没看到,只是语气淡然的问了句:“您还有什么事吗?”
“即便是保镖,在我未表露出任何对你人身安全不利的情况下,也不能主动出手,这已经不是正当防卫,如果我报警的话,可以告你在故意伤害。”
他没有提枪,而且在看见枪短暂的震惊后恢复了平静,虽然隐隐猜到对方的身份也许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所谓大人物,但在晴空塔上这种公众场合对方也不是蠢人,否则刚才也不会出声制止,毕竟周围人已经望了过来。
实际上泷谷泽说出这句类似于质问的话,也是对刚才危及生命的不满。
任何人都不可能会满意。
即便是所谓的上层人,在素不相识没有丝毫冒犯的情况能公然做出这种举动,对方在任何地方都站不住脚。
换作平常人恐怕是敢怒不敢言。
其实他也不愿意招惹麻烦。
只是似乎有一种猜想能够尝试下。
“所以你是想要赔偿吗?”盘发女人脸色也不太好看,似乎对刚才保镖的贸然举动有些不满,峨嵋微蹙了下。
“赔偿不需要,但需要解释。”
泷谷泽让自己尽力冷静的说道。
“作为家长,即便是教育孩子,在不明实情的情况下当众把别人当做负面教材举例,这就不仅仅是不礼貌了。”
“那你能做到跟我交易?”盘发女人看着他又摩挲起食指上的翡翠戒指。
“能不能不是你说了算的。”泷谷泽脸色平静,继续说道:“我无权纠正你对孩子的教育方式,但当着别人的面前举例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冒犯。”
“这位小姐认为我说的对吗?”
“即便是说人坏话,也应该藏于心底才对,毕竟一个人再有能力让大多数人闭嘴,可还是有同等平视的人,要是跟相同身份的人这样说话,别人可并不会惯着你,这并不是好的教育。”
盘发女人静静的听完他讲的话,似乎上了心,但似乎又根本没有上心。
“还未请教尊名?”她问道。
“泷谷泽。”
“那么泷谷桑,你的身份是?”
“刚才被危及生命的人。”
盘发女人抱起双臂,手指轻敲在衬衫的外臂上说道:“当一个人询问姓名后,回问对方的名字也是一种礼貌。”
“请问你是?”泷谷泽眼皮跳了跳。
对方这次没有回答,而是侧过白皙微冷的脸颊朝刚才的保镖看了一眼。
黑衣保镖顿时会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到泷谷泽面前双手奉上,而后者看了眼手中的纯黑烫金名片,并没有其他格外的信息,只有一串烫金号码以及中央位置上字体板正的名字,大仪见怜子。
此时对方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被冒犯的泷谷桑,按照你刚才的那套逻辑,如果你能证明有跟我交易的能力,那么我可以向你道歉,如果没有的话,按你的话说大概就不用了。”
泷谷泽怔了下,微微皱眉的自言自语了句:“激将法?不,大概不是。”
“年轻人还不算蠢。”
大仪见怜子忽然评价了句。
泷谷泽眼睛微眯,表面仍然伪装出一副有点聪明却不是太聪明,因为年轻刚才被侮辱血气方刚的模样,他心思活络起来,正打算再次开口,可这时候旁边的水无月香恋却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