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起,轻踩油门他又补充:“其实我会的很多,除了书道之外对花艺也略有研究,会转笔,会做咖啡,会格斗技巧,会种地,另外对骑自行车也略有心得,哦,顺便一提,我还会一点点开直升机的技术,只是没证。”
石川里美知道泷谷泽不会只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起码再能搜集到的纸面资料上,表现出了很多没有的。
只不过像骑自行车和转笔。
真的能算是一门自称的技艺吗?
还会开直升机。
放在之前,她如果听到这样的话绝对不会相信,但现在的话,只能说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毕竟泷谷泽貌似比自己想的还要掩藏的还更深一些。
产生好奇,探寻好奇。
这是每个人本能的反应。
石川里美知道自己已经像是一只在天空翱翔的飞鸟陷入了漩涡,而且根本挣脱不出来,可那有什么关系,毕竟飞鸟也会累,在长久的飞行和见识过辽阔的天空后也该找一处让自己可以安心的栖息地,虽然这么说有点像是找老实人接盘,但她一没做恶心人的事,二则也拿出了最珍贵的筹码。
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
她若是把自己必做飞鸟,那石川里美认为自己是一只鸢,从生活自行上来说,鸢可没有和别人共居的习惯。
至于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不能急。不能急。
石川里美微侧过脸,看向泷谷泽脸庞的眼神变的深邃,好像有着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在掩藏,只余幽下光。
“你到底碰见什么麻烦了?”
在这种较为密封的空间里,泷谷泽对这种直盯着看的目光能感受得到。
“一点小麻烦。”她眯着眼睛笑。
没有得到答案,并没有出乎泷谷泽的意料,他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被真皮包裹的方向盘道:“让我猜猜,还拉上我,是不是曾经欠下的债需要一个挡箭牌,某个颇有权势亦或者不死心的男人这段时间在纠缠你,亦或者之前伱将某个对手的猎物虎口夺食,这份记恨遗产至今,现在需要处理了。”
儿时的仇恨能延续到死亡那一刻。
而人是感性动物,别说是被玩弄感情欺骗金钱这种事,就算是对扮作乞丐的人施舍后发现被骗,这份负面情绪也会延续很久,更不用讲其他的。
御茶之水可不是个好地方。
世界上哪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就算是捕风捉影,那起码也得有影存在。
御茶水女子大学集各种盛名与骂名于一体,本来女性集聚的地方竞争环境就极其恶劣,而石川里美能从那种地方获得优秀毕业生这种荣誉,恐怕一路上踩死了不少对手,而那些说不准都是茶艺师,其战斗力可见一斑。
真当泷谷泽封给她的茶道准帝这个称号是闹着玩的啊,这就跟史书记载一场杀的昏天黑地血流漂橹的大型战争一样,只用寥寥几笔就叙述完毕。
换句话说,她现在有多少光环,就有相应数量的男女被当做了垫脚石。
即便是对男性施展茶艺为多。
但无论什么年代,高质量的男女都是被异性热衷追求的对象,当然,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高质量的好骗肥羊才是最佳对象,物以稀为贵,有竞争就有成败,有成败那就有憎恨厌恶。
现实可没几个人很大度。
因此泷谷泽才会这么问她,不过看她这模样似乎也不是太难解决的事。
“都不是。”石川里美升上车窗打了个哈欠,把座椅缓缓向后调节,胸前的安全带勒的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但还是有一道浅浅沟壑:“跟你有关。”
泷谷泽有些意外的瞥了她一眼。
他思索片刻,似乎恍然大悟,说出一个两人熟悉的名字:“青藤七海?”
“是,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