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皇上应当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鄙人不才,代表青羽国皇帝来奉劝您一句,别一错再错,辜负了诸国与清远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寒了我皇的心。”青羽国使臣是个留着八字胡的青年男子。
此人名叫孙多是出了名的嘴毒的外交使臣,曾经仅靠一张嘴便帮助青羽国收服一方小国,并不好对付。
“皇上立后乃是人之常情,怎得青羽国管得如此宽,我国皇帝立后也要来插上一脚?”丁亦冷哼一声。
“这位想必就是丁丞相吧,看你年纪轻轻必定阅历不足,你无知我便好心和你解释一番。”
“你!”丁亦气得脖子发红,说他无知?
“皇帝错有三,一隐瞒诸国玄伊之子的下落,二企图以立后来掩盖并企图独占玄伊之子,三失信于诸国皇帝令清远国处于危机之中。”
一进来便抓着皇帝问罪,他是有恃无恐,料定墨尘不敢杀他。
若墨尘还是三年的墨尘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就在众人以为墨尘要动怒的时候,却见他笑了一声。
“孙大人风尘仆仆,赶了一天路累了乏了,脑子迟钝以至于分不清真假。”
墨尘冷冷的看着他,薄唇微动。
“一、朕若隐藏玄伊之子的下落孙大人和诸国使臣是如何知道的?”
“二、清远本就是朕的妻子,朕将他册封为后,怎得就成了独占玄伊之子!”
“三、朕并未对允诺过任何事情,何谈失信。”
孙多一拱手,嘴角扬起一抹看似无害的笑。
“皇上应当知晓杜清远是玄伊之子的事实,为了天下太平,皇上应当将他交出来,由诸国一同处理,将他留在宫里并匆匆立后,不是隐藏又是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玄伊之子,可有人证物证,若没有,就请孙大人休要口出狂言。”
墨尘眯着眼睛,殿外御林军进入候在门口,随时准备进来。
孙多与三国使臣分别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毒辣之色。
“如此说来,是不是只要若鄙人寻到人证物证,皇上就交出杜清远?还是是说,皇上非要人证物证,不将人请出来对峙,这是在心虚?”
墨尘站了起来,手撑着龙案,目露杀意。
孙多无视他的怒火,走上一步,一拱手。
“皇上您不妨考虑一下,为了一个杜清远和四国作对,对清远国和您没有任何好处。”这是在威胁他。
墨尘眼里的杀意几乎化成了实质,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孙多微笑着一拱手。
“我等就不打扰皇上议政了,皇上慢慢考虑,我们明日再来。”
四人先后出了金銮殿。
“砰。”桌上的竹简被墨尘扫落在地,他双眸通红,拳头上青筋鼓起。
“退朝。”
朝臣退下,丁亦与成可留下。
“皇上要不要我去杀了他。”成可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