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将清远围住,杜清远手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只要他们靠近,他便开始他的第二个计划。
若不能通过酒王比试见到醉凤,那么他就只带着人从这里杀出去并掳走醉凤。
眼看着侍从靠拢,杜清远手腕绷紧,正准备动手。
醉凤站起来。
“我宣布,今年酒节的酒王是这位公子所带领的槽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槽子?
那个看起来像是叫花子,而且还毫无背景的庄家汉?
有人认出槽子的身份。
“他酿的酒曾经喝得人久病不起,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我认识槽子,他天生没有味觉,他酿的酒更本不能喝。”
“会不会是酒仙弄错了?”
在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里,醉凤由仆人搀扶着走到场馆中央。
“普通的酒是以粮食和水果所酿,虽然价格参差不齐,味道也各有不同,却并不稀奇,你们可见过用草药酿的酒?”
“跌打酒是用草药泡的,可那个不能喝。”有人说道。
“我酿的酒能喝!”槽子拍着胸口打包票。
“我爹是赤脚大夫,我从小跟着我爹一起去采药,对于什么药草能吃,有什么功效我都知道。”
杜清远赞赏的点头,将药草与酒的完美结合,只一口便通身舒畅,提神解乏,杜清远之所以来,也正是因为对他的酒有信心。
再看醉凤,他果然有眼光。
既然杜清远是和槽子一起来的,侍从只得退下。
槽子开心得不得了,围着会场不停的转圈,杜清远看了他一眼,再转头便见醉凤不见了,被纱帘遮挡的座位空着。
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四周都是前来道贺的人,他们将槽子围住,想过来讨杯酒喝。
杜清远挤出人群,走入一条甬。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令杜清远滞住脚步。
他靠在拐角处,往里面看去。
醉凤真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男人背对着杜清远,正指着醉凤对着他拳打脚踢。
“今年的酒王应该是李员外!谁允许你擅自做的决定?谁给你的胆子!”
醉凤倒在地上,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脸上是他惯有的冷淡。
“李员外的酒像掺了水的花雕,他是酒王很难服众,你收了他的银子,你何不自己去宣布。”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提了起来。
“你还真将自己当成酒仙了?你不过是个工具!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忘了这些年你靠着谁活着!”
“很遗憾,我不是个听话的工具。”他木讷的看着他,话语淡淡。
这副模样彻底的惹怒了男人,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