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楼咻然抬眼,语气沉沉,“你再说一遍。”
闻知今抬眼望他,语气无奈,像在和闹脾气的孩童讲道理,“知今不是您的。”
扶楼兀的抓住闻知今的手腕,血几乎要淌到闻知今皮肤上?,扶楼不耐地掀起眼皮,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魔气绕在划开的血口处,血没淌下来,闻知今依旧干干净净。
扶楼松了口气。
闻知今眼睫颤了颤,试图抽回?手。
但是扶楼抓得太紧。
“尊主。”闻知今温声道。
扶楼松开了。
闻知今从怀里拿出一块素白的手绢,绕在扶楼手上?,动作轻柔的包扎好?,“以后?受伤要及时治。”
扶楼能看到闻知今过长微卷的睫毛,此刻微微下垂,眸光温和,扶楼莫名感到安心,也忽略了闻知今话语里渭泾分明的意思,此刻低声道,“本尊不疼。”
“尊主也是凡胎肉体。”闻知今声音似乎很飘渺,“怎么会不疼呢。”
扶楼说不出话来,沉默着。
不过片刻又闹腾起来,他抓住闻知今的衣袖,倾身过来。
闻知今下意识地躲。
然后?便看到扶楼气道,“本尊命令你不躲。”
闻知今撩起眼皮,扶楼对上?他的眼睛,这时才发现闻知今的目光,过于平静无波了。
温和但实则牵不起闻知今半点情绪。
如?同闻知今在看焰护法?墨将军一般。
“你从前?不是这么看本尊的。”扶楼皱起眉,觉得莫名难受。
闻知今愣了一下,然后?弯起眼睛,“尊主说笑了。”
扶楼手里紧紧攥着闻知今的衣袖,却?好?像离他很远,可?闻知今依旧跟他说话,态度温和,甚至可?以说是谦让。
可?明明从前?不是这样的。
扶楼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处处不对劲。
“热一点。”扶楼莫名道。
闻知今:?
“看本尊的时候,目光炽热一点。”扶楼神色认真,盯着闻知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