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每个工人阶级的同志,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跟我一样,不值得谢。”
贾张氏也开口说道:“谢谢你了啊。”
“大妈您客气了。”
沈光亮翻开记录本询问道:“楚瑞英同志已经把这件事的前后经过讲述了一遍,我现在问问你们家属,贾梗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不可能!我孙子才多大点儿?他能得罪什么人?”
沈光亮看看俩人的脸上表情,发现不像是在隐瞒内情。
“行,你们说的情况我都清楚了。贾梗这个案子目前已经引起了高度重视,我们所里会全力侦查下去,你们如果想起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到红星派出所讲给我们听。这对案子很有帮助。”
“沈公安您可一定要抓住凶手呀!您看看我儿子棒梗他才8岁呀!脑袋上就这么被拍了一板砖。我这个当娘的真的…真的不知道该…”
“你们派出所一定要给我们个说法,我大孙子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伤。必须得把凶手给我找出来,让他赔我大孙子的医药费还有学费,1滴血可是10个馒头才能补回来!我大孙子身上拢共才流着多少血?必须得让凶手赔!赔完之后你们再把他拉出去枪毙!”
沈光亮安静的听完面前俩人的诉求,一句话也没再说。点点头打开病房门,招呼着楚瑞英离开…
周文忠躺在床上,紧皱眉头一直揉搓着耳垂,用力挤了挤眼皮,再次睁开眼时已经醒来,先是使劲掐几下自己大腿,剧烈的疼痛感使自己脑子慢慢清醒过来。
“唉…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已经养成了生物钟。”
伸手把自己耳边的黄地霸放在怀里。打开灯看看窗台上闹钟,显示时间已经深夜3点17分,关上闹钟走出家门直奔自由市场准备上班。
一路上周文忠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闪身走进胡同里翻身上墙。取出五四式手枪,解开保险屏住呼吸静静等待。
“噔噔噔…”一阵脚步放轻的走路声由远至近传来。周文忠蹲在别人家的房檐上,双手握枪平举起来,使枪身缺口、准星成一线,枪口对准胡同方向。
“嗯?”周文忠看清楚来人后,直接就把手枪收回空间中,等他走后2分钟才跳下墙头。
“这阎老西走路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没了小眼镜走路都差点撞墙。”
周文忠嘴里轻轻骂着,脚步放轻的跟在阎埠贵身后,始终保持着80米左右的距离间距。越走越觉得有意思,心里已经大概猜出来阎埠贵要去的地方,应该就是神武门自由市场。
“那还说什么?这小老头现在沦落到卖裤子换饭吃的地步,所以他今天肯定不是来买东西的。那也就是说…嘿嘿嘿嘿嘿嘿…”
周文忠捡起地上的1块土坷垃,脚步加快冲着自由市场的方向跑过去。中途绕了个弯子跑在阎埠贵前面50米处的地点隐藏下来,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周文忠蹲在树后把手中的土坷垃丢过去。
“咚。”听到响动的阎埠贵立刻停下脚步,脑袋转来转去四处张望起来。周文忠静悄悄的看着阎埠贵的动作,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又丢过去1个土坷垃,好巧不巧的是这次正好砸在阎埠贵身上。把他吓得如同见鬼一般,抱头蹲在地上哆嗦着。
“叽叽叽…”黄地霸在此时叫唤几声,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很是慎人,周文忠把它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地上尿尿,捏着自己喉结冲着不远处的阎埠贵悠悠问道:“你见到我的头了吗?”
阎埠贵脑子飞速运转起来,在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回答问题?还是应该赶紧起身往家跑?再或者是大叫一声壮壮胆子?正处于思考之际时,自己的脖子就被人使劲掐住,想喊都喊不出声,再然后就觉得呼吸紧促意识越来越模糊。
周文忠刚才绕到阎埠贵身后伸出左手,使劲掐着他的颈动脉窦。就是身体喉结往右边平移,右耳垂垂直向下的交界点。随着大拇指越来越用力摁压,阎埠贵自然会出现低血压的情况,最后导致昏迷。颈动脉窦这个部位如果长时间的摁压,很容易危及生命。
3分钟后,周文忠翻遍了阎埠贵全身。就连他的布鞋都被自己用小刀划开检查,最终只在他的袖口处发现了异常,阎埠贵右手袖子内侧有个临时缝合的小布兜。
“铛铛!”2条小黄鱼被丢进空间中。今日收获65克黄金,周文忠显得十分开心,捡起地上的黄地霸揣进怀里,屁颠颠的走向自由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