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皱眉,这怎么见了人一次就这么癫狂了?
狱卒把监狱里的情况都给上报了,上面的人却说无关紧要。
山川泽海一个高管被抓了,估计是今天苏白白去看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刺激他的话吧。
疯就疯吧,不影响性命就行。
山川泽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嚷嚷着想见人也没人搭理他。
他知道自己完了。
身体里一股陌生的气流涌向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个东西的存在。
却无可奈何。
他空洞绝望的眼神盯着天花板,没关系,只要他抗住药力,等到开庭那一天,他就能揭穿他们!
抱着这个希望,山川泽海硬生生扛了五天,才彻底的疯掉。
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东秃了一块,西秃了一块的,地上一块又一块完整的头皮沾着头皮,看着恶心极了。
始作俑者还毫无所觉,看见有人来了,眼里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而是傻笑,时不时嘿嘿一声。
“好好看住他,别让他死在了我们国家内!”上面的人就来看过一次就皱眉离开了。
再过了一天之后,山川泽海就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时常拉屎撒尿在裤裆里,狱卒们苦哈哈着脸给他处理。
一切都按照苏白白预想的那样在走。
宇文清来的时候,时不时的就说起山川泽海的惨状,眼神却飘向了一旁的苏白白。
见她脸上始终带着淡定的笑容,一时间他也拿捏不定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
要说是她做的吧,山川泽海偏偏是在五天后才疯掉的,要说不是她做的吧,他不信。
苏白白知道他一直在观察自己的态度,她心里早有预料,无论发生什么,眼里和行为举止上都没有过多的表示惊讶和其他的情绪。
倒是让宇文清拿捏不定。
“疯了好啊,这样的人只要不是死在我们华国国境内,疯了就疯了吧,他作恶多端,兴许是哪些被他害死的人来索命了也说不定!”司于安气愤的说道。
他是恨不得所有R国人都死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附和。
事情就这样平静了过了一个月,转眼就到了开庭的日子。
“你们明天要去看吗?”宇文清来告知他们明天就是开庭的时间了,上面也很关注他们,特地让他来问问。
“不了,家里事情那么多,我就不去送他了!”苏白白拒绝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更害怕那些人万一逮着她不放怎么办?
她还不想出名。
尤其是以另类的方式出名。
“行吧,那我过后来告诉你们审判结果?”宇文清感觉有些可惜,但是也不勉强。
“好!”
宇文清离开了,司冥夜在他走远了之后才问,“是不是明天他会在开庭之后当众死亡?”
苏白白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但是司冥夜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
“你们不去,我是要去的!该死的小日子,白白你放心,爸爸一定为你讨一个公道回来!”司于安是要去的,是代表了司家出面。
“爸路上注意安全!”司于安出发了,苏白白心情颇好的哼着歌。
“小螺号滴滴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