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还有!
节制什么呀!
我们可是清白的啊!
过了大半天,苏夏一直发烧的脸才降下温来。
主要是他属实没想到霜姨竟是如此的不拘小节。
什么话都敢说啊。
等到回到客厅,看到躺在沙发上本来圆滚滚的,但是被他压扁的棉花糖,苏夏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拿起手机,给扁扁的棉花糖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才心满意足地拿起来吃。
闫琛下楼的时候,苏夏正好吃掉最后一口。
“唔,你下来了,咱们吃饭吧。”他扭头对闫琛说道。
“你把我的棉花糖吃掉了?”闫琛扫了一眼苏夏鼓鼓囊囊的小嘴,问道。
苏夏:“???”
这个问题像话吗?
他觉得不像话。
他怀疑这个狗男人是故意找茬的。
“你不是不喜欢吃棉花糖吗?”苏夏一脸理直气壮,掐着腰对闫琛说道。
闫琛故作思考状:“我刚才有说过,我不喜欢吃棉花糖吗?”
苏夏:“”
嘶。
怎么办。
他刚才好像还真没说不喜欢吃啊。
“那我都已经吃进肚子里了,还能怎么办嘛?”苏夏一摊手,坐到餐桌前,颇有些耍无赖地说道。
只见闫琛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苏夏的嘴唇。
觉察到他的视线,苏夏慌忙用手捂住嘴。
他略显紧张地说道:“你休想给我抠出来!”
闫琛觉得好笑:“笨蛋。”
苏夏瞪了闫琛一眼,才放下手问道:“那你盯着我嗓子眼干嘛?”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闫琛摇了摇头,叹息道。
苏夏一脸不明所以。
“以后有时间给你科普一下。”闫琛盯着苏夏的嘴唇,眼底涌动,沉声说道。
“哦,那好吧。”
苏夏在心里咂摸。
科普什么呀。
这狗男人怎么老是打哑谜啊。
说出来的话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难不成小说世界和他们那个世界也有代沟?
就这样,苏夏带着一脑子问号吃完了晚饭。
洗漱完后,闫琛照例给苏夏涂完了药之后,刚打算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