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自己被两个小辈羞辱,几个叔爷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作为被院儿里的老娘们点名提到的一大爷,林大齐更是铁青着脸,举起手就给了还在发情的王大柱两个大比兜。
辖制丁有粮的人见状,也直接甩了他几个巴掌。
又有人端来几盆水,冲着他们的脑袋浇下去,这几个步骤下来,王大柱和丁有粮被药物控制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些。
“嘶——”
王大柱痛呼一声,觉得前面好痛,后面也好痛。
而林大齐以为他这是又要发春的节奏,上来又是啪啪两巴掌,直接把王大柱给打傻了。
“你!”
他正想说为什么要打他,然后就看到了几双怒目而视的眼睛,再机械似的一转头,看到了窗户外,一双双泛绿光的眼珠,好像要将他扒皮似的。
“怎、怎么回事?”
震惊到极致,反而发不出尖叫的声音,他的声音颤抖着,完全无法思考此时自己的处境。
丁有粮同样如此,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会儿,因为中药过多的缘故,此时他的大脑虽然被强制重启,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扭动。
再加上他本就不是四合院的人,几个大爷和他没有情分可言,干脆拿起床上并不干净的床单,直接将他整个人卷了起来,在他蛄蛹的时候,还不忘踹他几脚。
“嗯~~”
不受控制的喘气声,还有潮红的脸颊,都让那个踢脚踹的大爷觉得自己的脚脏了。
相比之下,王大柱的待遇就好多了,几人翻找出一条裤子给他穿上,总算是遮住了他丢丑的部位。
同一时间,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王福贵两口子也醒了,在知道隔壁房间的丑闻后,老两口都恨不得自己一睡不醒。
王福贵不敢相信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大儿子居然闹出这样的丑事,而三大娘对这个继子本来就没有多少真心,她只是想到自己还没婚配的小女儿,外人要是知道她有个跟人搞皮炎的哥哥,那些体面的家庭,哪个看得上她这样的媳妇啊。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两口子对视一眼,虽然王大柱没有直说,可两人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猜到了他的主意。
无非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让王三妹留下来过夜,然后给她下药,让她和丁有粮发生关系。
现在老二没带王三妹回来,药依旧下了,中招的却成了最先想出这个招数的人。
是的,王福贵两口子听到描述就知道老大肯定是被算计了,自己这个儿子有多瞧不上丁有粮,他们都是知情的,而且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王大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现在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药。
两口子想到了丁有粮。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往王二柱身上猜过,一来他今天根本没回家,二来王二柱和王大柱是亲兄弟,哪个脑子正常的男人,会下药把自己亲大哥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去。
“福贵老哥,你不仅是大柱的亲爹,也是咱们院儿里的三大爷,这件事,你可得好好处理。”
王军媳妇看似和善的语气,要是能把眼底的嘲弄收敛一下就好了。
王福贵也知道,这件事是躲不开了,正如他清醒之前,林大齐和王军的安排那样,把丑闻的影响控制在四合院里才行。
今天的全院大会格外严肃,这里的严肃指代事情的严重性,大伙儿的眼神可不严肃,一个个盯着王大柱和丁有粮的屁股,还观察着两人的走路姿势,然后三三两两凑一块,窸窸窣窣议论着,然后捂着嘴笑。
此时的王大柱和丁有粮清醒了不少,又被浇了几桶凉水,还灌了一肚子的茶汤,身体的表面是冷的,但因为药效的缘故,内在依旧火热,似乎随时可能失控。
其实此刻两人更想去医院,因为他们都察觉到了身体特殊部位处传来的痛觉。
尤其是前面,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再这样下去,以后能不能继续使用,都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还有后面……
两人的表情绝望,更别提这会儿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集中审判。
丁有粮相对状态还稳定些,他以前在村子里就是出了名的二流子,经常在村子里偷鸡摸狗,有时候被逮着,就会被失主提溜着跨过半个村子,回到他家找他爸妈要赔偿。
周围人看渣滓一样的眼神,他已经习惯了。
而王大柱的精神状态却有崩溃的征兆,作为长途货车司机,他向来是父母的骄傲,整座四合院里,除了齐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一样优秀的青年。
而齐屿有资本家的血脉,往往院子里的人要找个人出来夸夸,必然是他王大柱。
一直以来,他感受到的目光都是善意的,艳羡的,讨好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每个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像是刮骨刀一样,几乎将他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