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君:……
上课加实习,昨天还为了书法教室忙到深夜,木子君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起。爱情真是充实着荒废人生,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很有意思。她没完没了地折腾宋维蒲,终于把他吵醒了,也惹火了,一把捏住后颈压到自己胸口,另一只手钳住两只手腕扣在后腰。
木子君:“唔唔唔唔唔唔唔!”
“别叫!”他下巴抵在她头顶,烦得要死,“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昨天晚上就一直动,睡醒了还要动,你——”
他忽然倒抽一口冷气,把她从胸前拎开,腾出那只攥着她手腕的手摸自己脖颈,侧边已然留下一道牙印。木子君从他手里挣开想跑,人还没坐起来,被宋维蒲一把拽回,两只手腕重新被锢到身后。
“我说没说过让你别咬人?”
木子君:“……那是在西澳说的。”
她下嘴重,脖子上那圈牙印愈发的红,他眼神冷冰冰地看着她,腿屈起来顶到她膝盖中间,把她整个钉上沙发靠背。木子君痛定思痛,试探着问:“那要不我给你做早饭……”
宋维蒲:“咬了我,还要毒死我。”
木子君:……
两相僵持,是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救了他。他家门铃在楼下,熟悉的人来找他们都是按完了再从室外楼梯上楼敲门。宋维蒲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把她人往起一拽,推去主卧方向。
“换衣服去,”他说,“不是steve就是隋庄。”
木子君如蒙大赦,急忙去卧室把睡衣换成t恤长裤,又在客人上楼之前跑去卫生间洗漱。宋维蒲衣服就放在沙发旁边,他也是匆匆换好,走到门口去开门。
木门“嘎吱”一声拉开,雨气漫入室内。steve拎着袋找他俩一起吃的早点看着宋维蒲,表情里显然有一些困惑。
人刚醒来不久,嗓子还没打开。他和steve对视片刻,退后给他让开道路,低着嗓子问:“怎么了?”
steve一脸欲言又止,片刻后,从背后拉出一个人,推到他面前。
宋维蒲转瞬明白他出现这表情的原因。
躲在他身后的是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生,个子不高,光头上戴一顶鸭舌帽,背着一个苦行僧一般的驴友包。但这两样东西并不算混搭,真正让一切变得违和的,是他身上那件黄色的……
僧衣…………
起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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