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彩儿l是闵家买的逃难小丫头,家中并无亲人,孤身一人,便不可能是为了钱财好处出卖主子,毕竟卖身契都在主子手里。
最大的可能便是柯伟志花言巧语诱骗了她,许她丫鬟变主子。柯伟志虽然长得矮,但五官还算端正,要哄个蠢丫头不难。
尤其是这婢女长得有几分姿色,眼波流转,眼底带着几分媚态,一看就是不大安分的。
果然,他这话一出,彩儿l就慌了:“不,不,奴婢没犯法,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
她这激烈的反应愈发证实了葛经义的猜测。
但没想到惊喜还在后面,稳婆查验之后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这丫头已怀孕两三个月!”
闵氏都意外极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婢女竟然怀孕了,她还一点都没察觉。
一脸泪痕的彩儿l被带了出来,葛经义冷冷地问:“说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彩儿l抽泣着不肯说,人群议论纷纷,柯伟志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但又无计可施,因为刑部的人已经将整座茶楼都围了起来。
“不肯说是吧?”葛经义瞥了彩儿l一眼,也不逼她,吩咐衙役,“都带上来。”
先前被抓的六个人被带了上来。
葛经义看着他们:“你们是自己招,还是本官替你们说。”
这几人刚才在楼梯口那里已经见识过葛经义审问彩儿l的手段,也知道自己的老底都被刑部查了,瞒是瞒不过了,现在只能求得从轻发落。
“大人,小人有罪,小人这就说。小人是收了柯伟志五两银子,答应帮他在人群中说闵氏的坏话,煽动大家的情绪。”
“大人,小的也是,小的二表哥在柯府当差,找到小的,给了小的两贯钱,让小的抹黑闵氏!”
……
六个人的口供都差不多,全是拿了好处,故意说闵氏坏话,煽动百姓的。
柯伟志不肯承认:“不,不是的,大人,冤枉啊,好好的,我为何要这么对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头上戴一顶绿帽子,对我有什么好处?大人,他们都是胡说八道,我不认识他们……”
是啊,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闵氏长得不错,又有个户部侍郎的父亲,柯伟志为何要冒着得罪这种实权岳父的风险做出这种对自己完全没好处的事。
这也是柯伟志有恃无恐的原因。
但他不知道,他的老底早就被掏了。
葛经义看向闵氏:“这个答案,闵氏,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闵氏死死攥紧了裙摆,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去年立冬前一日,妾身无意中撞见柯伟志跟他嫡妹抱在一起,两人衣衫不整。”
天!
围观的百姓都惊呆了。
这柯府竟罔顾人伦,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若是如此,那就说得通了。
柯伟志连忙否认:“闵氏,你血口喷人。葛大人,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学生自小读书,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这是闵氏丑事暴露,刻意拖学生下水。”
闵氏凄楚一笑,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癫狂:“不止呢,柯老夫人,也就是那位大柯伟志五岁的继母对柯伟志也有不一样的心思,至于两人有没有染,妾身就不知道了。”
又是一枚重磅炸弹,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鸭蛋样。
柯伟志脸色铁青:“毒妇,贱人,你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要污蔑我。葛大人,你得为学生做主,不然哪怕是告到圣上面前,学生也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大家见他情绪这么激烈,又觉得会不会是误会?
毕竟这太有违伦常了,而且闵氏也没有证据。
但葛经义知道,这是真的,福星姑奶奶所说的丑闻应该就是这个。
可办案是要讲证据的,不能偏听某一人之言,他问闵氏:“闵氏,你可有证据?”
闵氏摇头:“没有,当时只臣妾和彩儿l看到,府中的下人想必有知情的,但也不可能站出来替妾身做证。不过妾身怀疑,柯伟志的妹夫也是被他兄妹二人害死的。”
又来一个?
看热闹的百姓都麻了,他们只是看个捉奸丑事,万万没想到后续这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