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雀有惊无?险地舒出一口气,顺势用双腿夹在他的身侧,以免再?次打滑掉落。
二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像是玲珑乖软的松鼠,挂在了挺拔雪松之上。
乍一看无?甚特别,黑夜中?无?人看得清楚。
可?林知雀想象着那个画面,总觉得极其奇怪,不堪入目。
她不满地呜咽一声,想要挪动位置,却没有多余的地方。
一番折腾后,手脚酸涩发软,保持原样都是件难事,只能?勉强作罢。
她吃力地往上爬了几寸,下颌轻轻搁置在他的肩头,分担几分支撑身躯的力气,侧首刚好贴上他的耳畔,细声细气问道?: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之前这人说过?,屋子?里不方便?,要换个好地方。
还说那地方只有他们二人,不会被人发现,让她一再?等待。
那时她并未多疑,迷糊地跟他走了,现在许久未到?,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林知雀无?助地咬着唇瓣,胆怯地瑟缩起来?,想起残暴心黑的人贩子?。
莫非这人心怀不轨,想把她坑蒙拐骗带走,做些难以接受的事儿?
听到?她问出声,裴言渊耳廓微痒,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余光扫过?近在咫尺的软柿子?,颇有兴致地嘲讽一声。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清甜幽香萦绕鼻翼,掌心托着玉桃,几不可?查地捏一把,如同熟透了一般,弹软得有些过?分。
他体内涌上热意,咬牙强行压下去,凤眸斜睨了她一眼?,沉声反问道?:
“你说呢,还想去哪?”
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跟他回去,难不成她还有别的念头?
今夜她喝下暖情酒,神志不清,认不出他也就罢了。
既然不知他是谁,那就一视同仁,旁人也别认出来?。
总不能?厚此薄彼,这时候惦记着兄长,想去找兄长纾解吧?
想到?这些,裴言渊眸光骤然阴沉,鼻腔传来?一声冷哼,惩罚般加大掌心的力道?,仿佛要在蜜桃上掐出痕迹。
“呜呜”
林知雀吃痛地哼唧着,丝丝痛意让思绪清醒了一些,勉强能?听到?他说什么?,极力运转脑筋思考答案。
然而,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实在是有限,只模糊地记得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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