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这里空气好。”
“那是,不看是谁选的地方?”
白寂严瞧着他得意的样子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头发:
“走吧。”
两人拾阶而上,骆昭撑着他的身子,白寂严走的还是有些吃力,两人也不急,走走停停,到转角处,白寂严才喘息着站定缓缓,一抬眼就发现那院子里方才被竹林遮挡的地方竟然
有一片葡萄架?
“这里有葡萄?()”
骆昭眼里都是得意:
当然,第一次请你吃饭的时候我见你就很喜欢那园子里的葡萄,我妈喜欢葡萄架,所以这里最开始买下来的时候就种了葡萄,虽然平常他们俩没什么时间回来,不过我们顾附近的农户照看了。
再过一个月接的葡萄,除了摘回家吃的剩下的有多少都会直接给附近的邻居,他们会一起卖出去。?()”
白寂严喘息声明显了两分,手撑着腰,倚在骆昭的身上,向周围看了看,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一家,隐约在竹林间还是能看到别人盖的小楼,倒是多了两分烟火气。
总算是进了院子,白寂严的腿都有些抖,骆昭忙扶他到圈椅上坐下,圈椅就在葡萄架下,那人抬头就能看见上面已经结的将紫未紫还有些发青的葡萄,而他则蹲下身,轻轻帮他揉按着这些日子一直有些浮肿的小腿,免得一会儿抽劲儿。
“走,带你进去看看。”
这是个三层的小楼,二楼有阳台,三楼的屋顶有一个露天的小花园,白寂严上下楼不方便,但是一楼在山中多少还是有些潮,所以主卧在二楼:
“我抱你上去吧。”
白寂严也没有拒绝,二楼的主卧连着阳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便能隔着落地窗看见外面的竹林,还有种在屋旁的芭蕉树,骆昭像是讨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笑眯眯地开口:
“住在这里保管你晚上睡眠会好上一些。”
张妈晚上做了一桌的菜,饭后骆昭点点了好多的驱蚊香,和白寂严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泡了壶茶,只不过白寂严杯子里是椰子汁,他的是茶罢了,白寂严撇了他一眼:
“就非得在我面前喝?”
骆昭将茶水在他的鼻间一绕,然后入了自己的嘴:
“此情此景不得泡个茶应应景啊,一会儿你泡个温水澡,我给你捏捏,你早早躺下。”
白寂严阖着眼睛靠在躺椅里,这样的日子是好,只不过还有一件糟心事儿,他叹了口气睁开眼睛:
“昭昭,下周三你要陪我回一趟白家了。”
骆昭倒茶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来:
“是不是白振江的后事?”
白寂严点了点头:
“嗯,警方侦查的过程已经结束了,白振江的遗体被解剖之后已经交还回来,下葬的日子是白家几个还在的长辈找人看的,定在了下周三,讣告已经发了出去,就等那天火化,下葬了。”
骆昭微微皱眉:
“他就算是私生活劣迹斑斑,不过也算是白家的家主,这一次葬礼不轻松吧?”
像白家这样的世家豪门,葬礼可不是简单大的火化下葬,邀请的宾客都有什么人,当天的仪程,和来往宾客打的交道,样样马虎不得。
现在白慕禾已经进去了,白城是个私生子,现在也已经被边缘化,白家就是白寂严当家做主,少不得他操心,一想到这人又要操心费力他就堵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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