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峤摆了摆手,心道还真是倒霉到家了,白丢了人不说,还要给别人打造上好的剑鞘,亏大发了。这剑,还真他娘的重!大意了。
刚才下意识想要运用元力,一有苗头便被这人发现,此人本事,可能不止先前所表现出来的。
不过想来,只要今日之事传扬出去,皇伯父那里,会放心不少吧。这也算是达成目的了,就是代价大了点,什么都没捞着,哼,剑鞘,可没那么好得,总要让你付出点代价,不然,我这皇帝亲侄的脸面,往哪搁。
想到这,他起身拍了拍身后的灰尘,整了整了衣衫,重新落座,咳嗽两声,说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风自轻没有着急问,而是看了一下门口,又看了看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小手正在摆弄衣裙的高挑俪人。
明山峤会意,摆手说道:“无妨,陈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什么时候出现。至于他们,都是我的人,尽管问。”
风自轻点了点头,御下有方,这花公鸡还是有些本事的。于是他索性大方问道:“不知城西那处废宅,最近可以什么变化?”风自轻淡然一笑,朝梅寻霓说道:“何必呢。”说完摇了摇头,缓缓侧身,望向夜空,叹了口气。
听着叹气声,梅酒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一般,突然起身发力,完全没有刚才那般弱不禁风,提剑直刺。
梅酒一直观察着梅寻霓,对于梅寻霓的反常,她心中虽然震惊,但一想到有风自轻在,便随即释然,沉哼一声,只是后退了两步,没有全力闪躲。
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
长剑刺穿了她的胸口,鲜血顺着剑刃一滴滴滑向剑柄处,在中途便滴入泥土里。
嘭!
梅寻霓又是一掌,正中梅酒的丹田处,后者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滑出数步之后扑通倒地。
她双手努力撑地,努力抬头,眼神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那个答应保护她的男人。
“风不重!”她怒吼着。
风自轻耸了耸肩,淡然道:“小酒姑娘,我答应保护你这一次,我刚才做到了啊,是保护过你那一次了的,言而有信吧。”
“你!”
一字刚出口,梅酒便气得再次吐血不止,这该死的男人,竟然跟她玩文字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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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梅寻霓放声狂笑,笑声过后指着躺在地上的梅酒咒骂道:“你个贱人,活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轻信男人,不要轻信男人!你终是不听!下贱之人,活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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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二人的你言我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梅酒,心中只能不停地咒怨那二人不得好死,也怨自己怎么不全力闪躲,不然,或许能逃过一劫。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沉,最后只有一个念头,下辈子,决不相信男人。